藏在人群中的那个小妾朝着十七使了一个眼色,那眼色是朝着娄治庭的书房看的。
“走,去书房瞧瞧!”十七爷心领神会道。
紫衣妇人听见十七这般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这些都没有逃脱十七的眼睛。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娄治庭的正妻绝对知道一点什么,其他妇人则未必清楚。
十七爷带着这几个女眷和侍卫一起来到了娄治庭的书房。只见这是一间极为简朴的书房,都是一般的家具,甚至成色都不新。书架上摆放的都是书籍,墙上也没有挂一副名人字画。如果不是确定了娄治庭的确与神秘人有勾结,十七瞧着这间书房,还真会以为它的主人是一个相当自律廉洁的好官儿。
“钦差大人,您看看,我们老爷的书房,哪里看得见一件值钱的东西?最值钱的恐怕就是他的书了。我们老爷是康熙四十九年的进士,自愿到赣州这等穷乡僻壤来为朝廷效力。一干就是十几年了,我们老爷爱民如子,怎么会做那等事情,一定是有人诬陷他的。”紫衣妇人仍旧不肯松口道。
十七哪里肯信半个字,立刻让侍卫开始搜查这个书房。紫衣妇人见十七根本不理自己所言,只好暂时闭了嘴巴。她看着侍卫们将这间书房翻了一个底朝天,心里紧张得快要失去控制了,可是她拼命忍住,硬是将心底的骇意忍住了。
侍卫们将所有的地方翻了一遍后,仍旧没有找到什么东西,连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十七也早就令人去管家那里查这个娄知县的日常开销,尽然也没有任何问题,居然真如他的正妻所言,还是个清官儿。
十七无奈,又去看看那站在人群中的小妾,只见她的眼里也尽露失望之色,显然她也不知道娄治庭到底将银子藏在什么地方。
“大人,您翻也翻了,是不是正如妾身所言?我们大人的确不是那种贪赃枉法的人。您是不是可以将我们老爷先放了。”紫衣妇人见他们没有翻出任何东西,这才安心地说。
十七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气恼自己居然被一个妇人说得一点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紫衣妇人身边站着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妇人,显然比紫衣妇人年轻很多。她却没有紫衣妇人那般镇静,眼神似乎有点奇怪。
十七盯着那妇人的眼睛去看,赫然发现她总忍不住看向一个方向,那就是书架那边。
然道,书架后面有什么?刚刚让侍卫去翻了书籍,可是并没有将书架拉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暗格。很多人都喜欢在书架后面藏什么暗格的!
十七想到这里,立刻道:“将那书架全部拉开!”
紫衣妇人闻言,顿时眼里闪过一丝惧色,连忙道:“大人,你们不能这样,这些书都是我们老爷十几年收藏的心血,你们若是毁了他的书,妾身可不能跟他交代了。”
说罢,紫衣妇人一把跪下去,抱住了十七爷的一只腿,开始大哭起来。
十七才不理会,她越发这般,就证明那书架后面越有问题了。
藏在人群中的那个小妾朝着十七使了一个眼色,那眼色是朝着娄治庭的书房看的。
“走,去书房瞧瞧!”十七爷心领神会道。
紫衣妇人听见十七这般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这些都没有逃脱十七的眼睛。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娄治庭的正妻绝对知道一点什么,其他妇人则未必清楚。
十七爷带着这几个女眷和侍卫一起来到了娄治庭的书房。只见这是一间极为简朴的书房,都是一般的家具,甚至成色都不新。书架上摆放的都是书籍,墙上也没有挂一副名人字画。如果不是确定了娄治庭的确与神秘人有勾结,十七瞧着这间书房,还真会以为它的主人是一个相当自律廉洁的好官儿。
“钦差大人,您看看,我们老爷的书房,哪里看得见一件值钱的东西?最值钱的恐怕就是他的书了。我们老爷是康熙四十九年的进士,自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