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如今很排斥外国人,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做了。”四爷仍旧坚持自己的意思道。
兰琴便与兆佳氏开始咬耳朵,说一些女人之间的话题,并不理会四爷了。
四爷与十三爷又开始喝酒,反正不怕喝醉了,喝醉了就歇在十三府里头了。
这一喝,果然就喝醉了。四爷与兰琴被安排在了正院的东厢房里,兆佳氏派了人过来伺候,可是四爷却不肯让任何人近身,独独要兰琴,才肯配合。兰琴不得不留下来陪着四爷,首先得伺候着四爷洗漱,这大冬天的,她一个人可是伺候不过来。
四爷喝醉了,居然变成了话痨,一刻不停地在兰琴耳边说着话。
“侧福晋,奴才跟爷脱了鞋子,您跟爷说话吧,免得他不配合。”苏培盛看着变成了话痨的四爷道。
兰琴也不知道四爷今日居然这般兴奋,只好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四爷脱衣服,哄着他配合擦身擦脸,最后还得为他换了衣服。
两个人忙活了半天才将四爷收拾好了,兰琴已经冒了一些汗,看看四爷的样子,已经入睡了,便让苏培盛下去了。
兰琴让带来的玉萧和春熙去提了水,自己洗漱后,便在东厢房的外面的梢间里睡了。
这一夜,兰琴睡得并不踏实。或许是四爷突然醉酒,或许是十三爷突然回来,弄得她都有些兴奋过度了,反而睡不着了。康熙皇帝病重,移居畅春园。这些与史书上的记载多少有些吻合了,但是也有些细节不怎么吻合。兰琴想着这些事情,迷迷糊糊间才入睡了。
两个丫鬟就在外面的抱夏里搭着铺睡的,如今也是快十一月的天气了,好在屋子都放了暖盆子,不然还真是冷。
翌日,四爷和兰琴起来后,便别人领着去与十三爷与兆佳氏一块进早膳。
两个人男人吃完后,便一块儿出门,去畅春园见康熙去了。
兰琴与兆佳氏坐在一块儿说话,反正都来了,也不急着回去。
“兰琴,如今大清火锅的生意这么好,我都还想再接着干下去。可是十三昨日跟我说,让我关了大清火锅呢。”兆佳氏一边喝着弄弄的小米粥,一边对兰琴道。
“关闭大清火锅?”兰琴吃了一惊,抬头看着兆佳氏道。
“嗯,爷说咱们都是皇家的媳妇儿,在外面抛头露面,实在有损皇室威严和体面儿,他如今回来了,自然由他来负担全府的开支日常了。”兆佳氏道,眼里有些怯意,似乎已经答应了十三了。
“迂腐!”兰琴脱口而出道,“想不到洒脱的十三爷这般老古板,他不想想,他被拘禁在养蜂夹道的时候,谁在这府里头苦苦支持!”
“我也是这么说,可是十三说如今四哥眼看着就要做大事的人了,咱们应该将这些都收拾了,免得给人留下话柄,他还说,最好兰琴也关了那些!”兆佳氏小心地觑了兰琴的神色道。
兰琴这下气得简直没话说了,她似笑非笑地道:“纹秀,怎么十三爷一回来,你就又变成了原来的那个纹秀了。”
“皇阿玛如今很排斥外国人,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做了。”四爷仍旧坚持自己的意思道。
兰琴便与兆佳氏开始咬耳朵,说一些女人之间的话题,并不理会四爷了。
四爷与十三爷又开始喝酒,反正不怕喝醉了,喝醉了就歇在十三府里头了。
这一喝,果然就喝醉了。四爷与兰琴被安排在了正院的东厢房里,兆佳氏派了人过来伺候,可是四爷却不肯让任何人近身,独独要兰琴,才肯配合。兰琴不得不留下来陪着四爷,首先得伺候着四爷洗漱,这大冬天的,她一个人可是伺候不过来。
四爷喝醉了,居然变成了话痨,一刻不停地在兰琴耳边说着话。
“侧福晋,奴才跟爷脱了鞋子,您跟爷说话吧,免得他不配合。”苏培盛看着变成了话痨的四爷道。
兰琴也不知道四爷今日居然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