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她们几个女孩叮嘱了几句,大抵是让她们继续复习和巩固所学的。
兰琴扶着司画的手,随着穆青阳穿过游廊,逶迤而行。
“穆公子,听说刘格格之前很喜欢听你的戏?”兰琴开口道。
穆青阳脸色一滞,他以为自己每日关在这里,不在出去,便不会再听到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信息。可是为何自己都已经躲在了这里,有关于她,还是不绝于耳呢。
兰琴将穆青阳的脸色尽收眼底,心里越发疑心了,道:“穆公子,其实本侧福晋一见到公子,就觉得公子应该是那种光明坦荡之人,所以本侧福晋待公子以礼相待。”
“侧福晋如果有什么话,便请问吧。”穆青阳道。
“你可知道刘格格的首饰前一段时间失窃了?”兰琴道。
“略知一二,卢管事还令人翻了在下的房间。”穆青阳冷冷地说道,清冷的声音里仿佛是这段玉笋一般的响亮。
“你可知,为何他们回去搜你们的屋子?”兰琴道。
“大抵是在下曾出入杏花春官,再就是对我们的身份很是不信任吧。呵呵,戏子嘛,下九流的,侧福晋以为呢?”穆青阳道。
兰琴心里并不看低这些唱戏的伶人,在后世,他们可都是大明星呀。
“本侧福晋觉得此事甚为蹊跷。刘格格意有所指,是说你们的嫌疑,也就是穆公子的嫌疑最大。穆公子可有什么解释?”兰琴道。
穆青阳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不过很快就消匿无形了。
“青阳不屑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刘格格只怕是误会了。”穆青阳苦笑道。
“本侧福晋也觉得她肯定是误会了。只不过能进入这圆明园,且刚好进入到她的内室偷去了那么多首饰的飞贼,可真是神通广大。”兰琴道。
“或许刘格格是不是忘记在哪里了,孕妇么,记性并不怎么好呢。”穆青阳道。
“或许吧。穆公子与刘格格是不是以前就认得?”兰琴又突然问道。
“不认识。在下不认识刘格格。”穆青阳心里一顿,立刻回答道。
{ } 无弹窗 兰琴知道这个奴才心里一定有秘密,而且是那种说出来吓死人的秘密,但是他也很清楚,绝对不能说,故而自己问他什么,都是顾左右而言它。
“小金子,你再不说实话,本侧福晋就将你拉出去打板子。”兰琴硬起心肠道,她直觉这个奴才一定知道点什么。
小金子跪在地上连忙磕头道:“奴才真地什么也不知呀,奴才真地是不知呀,侧福晋饶命!”
“放肆,本侧福晋哪里要你的命,你再胡言乱语,顾左右而言他,本侧福晋就对你不客气了!”兰琴怒道,刚刚她不过是说拖他出去打板子,都还没说打几板子,这奴才就呼天喊地地说“饶命”,好似她对他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似的。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小金子的双眼左右闪烁,脑中正在进行激烈的化学反应,他没想到侧福晋这般不好对付。
“那就从实招来,如果再让本侧福晋发现你一丁点儿说谎,那就直接拖下去杖责三十板子!”兰琴加重了口气道。
“启禀侧福晋,其实小的是见过那个穆青阳在我们兴华春官附近徘徊过。再加上我们主子又喜欢听他的戏文,也曾叫他来过唱堂会。奴才深以为此人与我们主子的那些首饰失踪有密切关系,故而就瞒着主子,偷偷跟踪过这个穆公子。有一次,奴才发现,他在那片鬼鬼崇崇地不知道在做啥,奴才虽然不敢确定,但是总觉得他那日的行为颇为奇怪,故而这才斗胆去告知卢管事,让他带人去搜查的。小人一时鲁莽了,还请侧福晋责罚!”小金子磕头在地道。
兰琴瞧着他说得有理有据,似乎不像在作假,见问不出来什么,便道:“好,本侧福晋姑且信你了,你起来吧。”
她接着对小金子道:“回去与你们格格好好说,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