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所睡的枕头上拿起了那张小东西。
司画心里一笑:主子这是担心自己头发掉多了呀,连忙道:“那奴婢去问问安姑姑有没有保养头发的秘方,主子不用担心。”
“嗯嗯,去吧。顺便再问问,有没有保养皮肤的秘方。”兰琴笑道,她觉得就是德妃看起来,也不过三四十的样子,这宫里头的女人个个都成精了呀!
待司画的脚步声远了后,兰琴这才开始拆这个特殊的信,她心里顿时有一种雀跃的感觉。
当那张纸被展开在眼前的时候,果然就是四爷的字。这七年来,四爷在南小院的书房里写下了多少诗篇,都是兰琴帮忙着整理的。所以,对于四爷的字,兰琴就跟熟悉自己的字迹一样了。
看着那些熟悉的字迹,兰琴心里有了一丝丝松动,她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肯与自己玩起了这样的浪漫的游戏。
信上所写的内容并不是什么“表白”,而是一件四爷童年的趣事。下面甚至还有毛笔描绘了一副趣图。虽然寥寥数笔,可是却很生动传神,可见四爷的画技之高深。
兰琴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好起来,她几乎压抑不住从心底泛滥出来的高兴。
“你也太没出息了吧,人家不过是一份书信,你就好了伤,忘了伤疤么!”兰琴忍住出言讥讽道。
不过片刻,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兰琴连忙将那封信按着原来的折法折了回去,然后藏到了自己的枕头下。
“主子,奴婢伺候您起来吧。”司画见兰琴还待在床上,心里有点奇怪,但是也不敢多问。
“好,司画。替我将枕头下的东西收好,不许掉,也不许任何人看。”兰琴首先将一双白皙光滑的玉足放了下来。
司画连忙去为兰琴打起了蚊帐,开始整理床上的被子。
她以为兰琴枕头下面放着什么首饰,可是一掀开,居然是一个奇怪形状的纸片。不过既然主子交代了,司画不敢马虎,立刻将那纸片收了起来。
兰琴在宫女的伺候下净了面,又由着司画梳头发。那张纸片被司画放在了兰琴的梳妆盒里了。
“主子,您看起来好像不一样。”司画看着镜子中的兰琴的脸,忍不住道。
“哪里不一样了?”兰琴此刻心里仍旧被那张信上的柔情蜜意所掠住,没心没肺地高兴着,虽然那个男人三番两次地让她难过。
“主子脸上有笑意。”司画也笑道。这些日子,兰琴与主子爷那是一直都在闹别扭呀,她都劝了多次,主子都不肯缓和。昨晚主子爷看来是下了功夫的?这就是说为的夫妻床前吵架,床尾和吗?
司画不由得脸都红了起来。兰琴从镜中看到了司画的脸色,就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耳根子也是一阵骚动。
“主子,今日给您梳一个两把头吧。主子其实梳这个头最好看,活泼俏皮。”司画道。
“嗯,简单,偶也不喜欢复杂,也不喜欢戴很多首饰,你看着办。”兰琴笑道。
主仆两个有说有笑地梳好了头发,德妃那边就派人过来传话,让兰琴过去一起用早膳了。
“儿媳给额娘请安!”兰琴穿戴整齐后,立刻就去了德妃的主殿。
“起吧。”德妃温和地说道。
待兰琴与德妃对面而坐,宫女们低头将早膳一一端了上来。
“兰琴,那个英达尔,你是怎么认识的?”德妃突然冒出这一句。
兰琴哦了一声,惊讶地抬起头看了德妃一眼才道:“启禀额娘,儿媳是前日在御花园偶遇英达尔王子的。也不算认识,就是见了个礼。”
“他是太后的人。本宫与太后一直不算对盘。”德妃道。
这是啥意思?叫自己不要去与英达尔认识?也不要去接近太后的人?可姐压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启禀额娘,儿媳并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是谁的人。儿媳与英达尔王子并无任何来往。”兰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