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呢!”宜妃捏着帕子娇笑一声道。
“宜妃娘娘这是在影射妾身与皇阿玛么?”兰琴腾地一下子就站定了,走也不走了。
“本宫什么时候说了,本宫是在说杨玉环呢。”宜妃见兰琴这般直接说出自己的心里的意思,不由得怒道。
“娘娘刚才接在马常在那句话后面说,不明显就是么。娘娘此言差矣,妾身对皇阿玛一片拳拳之心,却被娘娘说成是杨玉环和唐明皇。妾身一人受辱不要紧,娘娘这是在讲皇阿玛与唐明皇相比呀。”兰琴毫不退让道。
“你!本宫,本宫什么时候说过皇上!”宜妃顿时脸红耳燥了起来。
“既然娘娘觉得没有说,那妾身就当刚刚是骡子马聒噪了一句吧,权当是畜生说的。不要当真。”兰琴见宜妃开始不承认了,只好这样道。
“你!”宜妃捏着帕子指着兰琴的脸,却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娘娘,这万国朝见的大事可是皇上要在众位外国使者面前露脸的时候,娘娘不去安排歌舞,却在这里与妾身斗嘴,实在是不妙。不如妾身告退了,不打搅娘娘了。”兰琴道,一点也没怕她宜妃的样子。
“娘娘,臣妾想起来,您不是要去看那帮舞妓么,如今还在看花楼呢,您不过去看看?”马常在看着架势,连忙出来劝架。
“嗯,本宫还得去看舞妓的排舞,钮钴禄氏,你跪安吧。”宜妃眼里几乎冒出火星子了,刚刚兰琴那几句来得又快又狠,将她逼到死角,她宜妃还从来没在嘴巴上吃过亏的,今日居然栽在了一个侧福晋手上。
兰琴迈着欢快的小步子从宜妃和马常在面前消失了,宜妃一揪旁边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往一旁的水榭里一扔,气呼呼地说道:“好一个钮钴禄氏,今日本宫算是记住你了。”
马常在看着宜妃的脸色道:“娘娘,她一个小辈,您犯不着这样跟她置气。”
“可是她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没看见刚刚,她还与皇上笑得那么欢呢。本宫所说的杨玉环,在她身上,也不是不可能呀。”宜妃道。
{ } 无弹窗 康熙一愣,对于兰琴的这个提议,倒是觉得不错,用武力跟他们明着来一下,不是更好。那些宫宴上的唇枪舌战,说白了都是耍嘴皮子,根本也起不到震慑作用。
“好,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朕也好久不曾与皇子们行猎了。带着那些黄毛蓝眼睛的洋人行猎,让他们看看我大清的弯刀和骑兵。”康熙似乎在回顾自己的行猎,双眼放空起来。
兰琴心里叹息一声:康熙还沉寂在冷兵器时代啊,以为靠着弯刀和战马,就能踏平天下。其实人家已经开始发展火器了。自己到底要不要提点下康熙呢,让他注重火器的发展?
“皇阿玛,那器皿的事情就这样定了?”兰琴乘热打铁地说道。
“嗯,就这样吧。按着你说的,就用康熙二十八年的那批瓷窑来招待他们。不过是一帮蛮夷,用那么珍贵的东西,实在是浪费。”康熙道。
兰琴道:“皇阿玛英明!”
“妾身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一声莺歌燕语般的声音落入了兰琴的耳朵里。
待她回眸一看,赫然正是宜妃和一个二八年华的宫人,此刻正蹲下身子,给康熙请安。
“平身!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康熙见是自己的宫妃,连忙道。
“臣妾觉得屋子里头有点闷了,就带着马常在出来走走,不想在这里遇到了皇上,和钮侧福晋。”宜妃的眼眸不停地在兰琴身上打转,看得兰琴心里直发毛。
“嗯,御花园的花还可以赏,你们多出来走动走动,也是好的。”康熙看了看宜妃,然后又看看一旁的马常在。
“皇阿玛,宜妃娘娘,马常在,妾身不如先回去与额娘准备准备。毕竟这万国朝贺的日子越来越临近了。”兰琴觉得气压有点不对劲,还是感觉撤。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