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无弹窗 权信维循着记忆,带着四爷以及京兆尹汤大人以及一众府兵往昌平那边去了。他们为了避人耳目,尽量走的是偏僻小道,而没有走官道。四爷是不想打草惊蛇,毕竟对方不是一般人。
“王爷,这个人是怎么寻到您的?”汤大人与四爷并驾齐驱,一路骑着马跑在队伍中间。
“他是拦下了本王的马车,说起来此人还挺有几分意思。”四爷遂将权信维前日拦马车并在府里头所说的话与汤大人说了。
“石老大人尽然会纵容子嗣做出这等事情?“汤大人惊讶地说道。
“或许另有什么内情。这个石俊彦果真差不多他的任何记录?”四爷道,“现在即便抓住他,石家也有可能否认与他的关系。”
“可是王爷所说,这个石俊彦有可能已经被他们自己所控制。”四爷道。
“但愿这个权信维能带着我们找到他吧。”汤大人道。
一队人在乡间小路上前进,走得并不快,因为马在这样的乡间小路上根本跑不快的,只好慢慢地往前走。
经过一个上午的突击,权信维带着四爷和汤大人一路寻到了昌平的乡下。
他们来到了一处院落前,只见白墙黑瓦。院子门前一棵大榆钱树,倒是一处很不错的雅致的地方。
“就是这里?”四爷问道。
“王爷,小人凭着记忆,就是这里了。小人记得这棵大榆钱树的。”权信维很是肯定地说道。
“那好!”汤大人对着后面的府兵道:“包围这所院子,各处的门都守住了。不能让人溜了。”
待府兵分散而去,四爷则让自己所带的几个人上前去敲门。
一阵敲击过后,始终没有人回应。
“王爷,看样子,今日咱们要破门而入了。”汤斌道。
“看来只能这样了。准备爬墙了要!”四爷看了看那院墙道。
“嗯,你们几个试着过去,爬上那个院子,进去开门。”汤斌对几个府兵道。
“是!”几个人应声而去。
他们都骑在马上,因而离那墙头并不是很远了,只要举起手,就能够到墙顶。
果见,他们一人牵着马匹,一人逐渐收起双腿,踩在了马背上,然后一个跃起,就爬到了那墙上。
不过多时,门终于被从里往外地推开了。
四爷心里就是一紧,然道里面的人早就得知了他们到来的额消息了。
众人一拥而入,冲入了院子里。只见院子里空无一人,似乎一座被人废弃的院子。
“有点不对劲呀,这里怎么一个人影子都看不见?”汤斌道。
“权信维,你那日从这里被带走的时候,这里是怎样的?”四爷问道。
“这里人不多,但是也不像现在这样。小人记得那个守门的老大爷还是很和蔼的,还对我们哥俩笑呢。”权信维道。
“汤大人,立刻派人去搜!”四爷道。
汤斌点点头,遂对跟着进来的府兵分配了一下,让他们立刻开始搜查整座院子。
四爷与汤大人跟着权信维一路往里走,一路上都没有发觉什么。屋子里的摆设都很整洁,四爷甚至上前看了看上面的灰尘,居然发现这里很干净。
“看来,这里的人是刚刚离开的。他们将这里打扫得这么干净,走得时间不长呀。”四爷抬手摸了摸一之摆在高几上的瓷瓶道。
待四爷与汤斌在正屋里站了片刻后,不断有人进来与汤斌报告没有搜查到任何人。
四爷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道:“然道他们事先得了消息,已经全部撤离了?”
“可是我们进行的很隐秘呀,应该没人这么快传来消息呀。权信维是昨日与王爷所说的,我们今日就赶了过来。他们如何知道的。”汤大人道。
“飞鸽传书!”四爷道,“刚刚本王在入院子的时候,就看见地上有一些鸽子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