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主子,您是想去见郑贵人?”崔娘扶着兰琴的手,见她往漱芳斋的方向走,便问道。
“是的。我想去问问。你也看见了,德妃娘娘根本不愿意多提我二姐的死因。怕是四妃对于一个小贵人的死都不会在意的。我总觉得荷兰的死或许另有内情的。”兰琴道。她刚才见德妃的态度,就知道她不愿意多管闲事,便没有多问。
两人一路走到漱芳斋门口,与守门的小厮报了名讳后,便等在了门口。
不过须臾,里面的一个小宫女走到斋门口对着兰琴福了一礼,道:“侧福晋请吧。贵人听说是侧福晋来访,高兴极了。”
兰琴对着这小宫女一笑,便扶着崔娘的手走进了漱芳斋。
“郑姐姐,好久不见了,兰琴给姐姐请安!”兰琴一走进屋子,便看见郑春华一席淡粉色的旗装,整个人显得很精神,脸上笑意盈盈的,与她当初得宠时候的样子差不多。
“你来了,我高兴得很。这肚子里又有了啦?”郑春华连忙拉起兰琴,看着她的肚子道。
“是,都五个多月了。姐姐还是那样美!”兰琴由衷地赞叹道。
“我都快老了,可惜肚子就是不争气,不曾为皇上怀个一儿半女的。”郑春华说道。
“姐姐再如何,还是有福气的,不似我那个二姐,就这样没了。”兰琴试探地说道。她过来找郑春华,其实是想从她这里打听打听荷兰的事情。
果然,兰琴一提荷兰的死,郑春华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低声道:“唉,兰贵人就是想不开,好端端地丟了自己的性命。”
兰琴连忙抓住她的话尾道:“郑姐姐可知道我二姐的事情?”
郑春华看了看兰琴,拉着她坐下,便令欢宜去上茶,自己则绞着帕子道:“兰贵人只怕是给人作践死的。唉,像我们这样没有生育过的,如果被皇上淡忘了,那简直过得比宫女都不如了。”
{ } 无弹窗 那个叫做惠芬的宫女身子一颤,立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启禀侧福晋,我们贵人是感染风寒后一直不好,所吃过的药也是不计其数了,一直好不利索。前几日,贵人的身子不知怎么的,就越来越不好了,昨日一早待奴婢正准备服侍贵人起床时,却发现贵人已经没了气了。”
兰琴与馨怡对视一眼,只觉得荷兰死得有些蹊跷呀,怎么一个风寒就可以要了人的性命了。
“一直以来,给荷兰看病的太医怎么说?”兰琴又问道。
“是太医院里的林太医。他说我们贵人是风寒侵体,身体又太虚弱了,一直就没养好。如今虽然是夏季,但是主子怕热,特意去求了宜妃娘娘,拨了冰盆过来。主子又贪图凉爽,身子本身就没有好,这一贪凉,又使得寒气入体了。”惠芬说道。
“一个风寒还真能要人命?”馨怡仍旧不敢置信地说道。
兰琴走到荷兰的棺木边,她仔细看了看荷兰的手和舌头,俱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她只知道中毒的人,手指尖和舌尖都会呈现淡淡的绿色的。
“启禀侧福晋,主子身子一直羸弱,唉,如今天气热得很,不能再耽搁了,今晚送葬的人就回来抬了主子的尸身出去了。”惠芬闪烁其词道。
兰琴总觉得这个宫女的眼神里好像有什么异样,可是一时又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凌柱大人来过了吗?”兰琴道。
“启禀侧福晋,凌大人已经来过了,看来一会儿贵人,对着贵人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惠芬道。
兰琴又围着荷兰的棺木看了半天,又去看了看她的卧房,问了一些在荷兰身边伺候的宫女一些问题后,便告辞出来了。
她本想去求四爷,能否令德妃好好查查荷兰的死因,可是待她真的走到德妃宫里头请安的时候,却发现成嫔也在德妃这里,并且她们也正在说荷兰的死。
馨怡与兰琴分别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