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在奴才的伺候下用膳。
“回禀皇阿玛,儿臣去了外面,偷偷打探了一下敌军的布置。儿子一时莽撞,没有事先跟皇阿玛说,还请皇阿玛治罪!”直郡王单膝跪倒,拱手对康熙说道。
“哦。可看到什么结果?”康熙一顿,问道。
“儿臣发现漠北人好像发生了什么状况,不断有人马车进进出出他们的营地。”直郡王几天前就开始对准格尔人的军队开始观察。
康熙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一些,淡淡地说道:“过来用膳吧,以后可不能随意去,万一被人发现,那你这可是给人拿住了一个把柄。皇阿玛到时候因为你受制于人,那可是对我大清极为不利的。”
“儿臣鲁莽了,以后再不会这样行事了。请皇阿玛责罚。”直郡王说道,心里缓缓松了一口气。
康熙在几个儿子的陪伴下,心情愉悦地用了一顿晚膳。然后,他便叫他们各自回去了,最后招了王贵人以及她生的十八阿哥和十九阿哥过来伴驾。
十八阿哥刚刚六岁,十九阿哥四岁,这两个幼子是康熙的心头肉,在面对其他成年皇子时,康熙觉得自己正在逐渐老去,所以他对成年皇子逐渐也开始生出猜忌和防范,只有和这两个幼子在一起的时候,康熙才觉得自己还是那个雄心万丈的康熙大帝,还是孩子们和后宫所有女人的倚仗。
再说直郡王,回到自己的帐篷后,便叫了王氏过来伺候。他知道,皇阿玛开始逐渐不如原来那般信任他了,包括太子以及其它人。所以,他必须做出一切应对,打消皇阿玛对他的猜忌。
王氏来了后,直郡王也只是让她伺候他洗簌,之后便让她去睡觉,自己则坐在书桌前看了几卷兵法后才上了床。虽然王氏就陪在他身边,可是经过与宝月那番缠绵后,直郡王只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那厢,宝月回到帐篷的时候,却没有直郡王那般,没有人来质问她一下午去了哪里,康熙给了她自由。
{ } 无弹窗 直郡王盯着身下这个疯狂的女人,便又重重地压了下去。两个人如同两只原始的野兽一般交缠在一起。
要说刚刚在马上的那一次,是直郡王冲动下做的;那么这次,他却是在十分冷静的情况下与这个热情似火却又冷酷如冰的女子抵死厮磨在一团。
草原的黄昏很美很美,硕大的太阳如一个大鹅蛋黄一般就低垂地在远处山峦的上面,仿佛只要人站在那里,就触手可及。
直郡王抱着怀里的,看着天边的夕阳,不由得想起了一首古诗: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他喃喃地念叨着,眼里略略有了一些出征将士的悲壮和慷慨激扬。
“你只是想亲手杀了葛儿丹?只需要我为你做这些?”直郡王的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自然不仅如此,我还有做上女汗王的位置。”宝月同样勾起一抹笑意道。
“哪里有过女汗王,只怕你们部族的人不会同意的。”直郡王知道她不是一个甘于后宅的女子,可也没想到她的雄心这般大。
“我的兄弟都被杀死了,我必须要成为女汗王。王爷,宝月做了女汗王,你的儿子就是下一代汗王,不是么?”宝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老皇帝到底比不上年轻气盛地直郡王了。
直郡王瞳孔微缩,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须臾片刻才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儿子,而不是我的兄弟?”
怀里的女人听到这句话,脸色也是一变,她猛然从直郡王怀里爬了起来,然后转身盯着他道:“我说是你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你皇阿玛拢共也没碰我几次,而且每一次都令我喝那难喝的避子汤。”
直郡王闻言大惊,定定地看着宝月,一时之间,为这个女人身上所散发的决绝和勇气而感到自己生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