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永远不会再出现。到时候,我与陈郎远走高飞,好不好?”
陈寿目光一闪,面前勾起一股笑意道:“你还信不过小可?”
雀儿连忙握起陈寿的手,委屈地说:“不是信不过,是知道得太多真的对你没有好处。奴家不愿意陈郎身陷泥潭而已。”
唉,陈寿心里一叹,其实对这个雀儿也没有恨意,本也是毫不相干的人,只不过为了格格,也只好继续哄一哄她了。
“翠浓,你这是说得哪里话。你我既然已定终身,你有事我岂能坐视不管。到底你掌握了她的何种秘密,真的能够迫使她帮你吗?”陈寿故意不信道。
雀儿为难地看着陈寿,其实她不想告诉他,自然是害怕说了实情,会引起陈寿的反感和厌恶。
因为,一个如此买主求荣,背信弃义的蛇蝎女子又怎么不让人觉得恐惧害怕呢。
原来,雀儿当初能够安然离开四贝勒府,皆是因为福晋保了她。早在先前,雀儿就私下与福晋暗通款曲了,事后福晋给了雀儿一万两银子作为酬答,并且时候确保她安然离府。
只可惜,雀儿一回她那个家,早已经形同陌路的兄弟一开始还将她当作财神爷般供着,后来逐渐骗光了那些银子后,就私自将她卖入了官艺馆。
正可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吧,这也叫因果报应。
陈寿见她迟迟不肯说出关键,便佯装不满,便要起身离去。
“陈郎,那你答应我,待我告诉你后,不可弃我而去。”雀儿此时已然如身陷情网的一般女子一样,自是害怕失去情郎的欢心。
“你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陈寿耐心地说。
“此事说来话长,简而言之是我知道了她嫁祸主子的阴谋,而且还知道是谁放了那个巫蛊娃娃在主子的被子下的。”雀儿压低声音道。
陈寿又故意装作不懂,引诱着她逐渐将当日之详情娓娓说了出来。
“罢了,你也用不着去送信,马上奴家就有一次机会进府去,到时候亲自与她说。不怕她不答应。”雀儿想起了过几日就要去四贝勒府进献乐曲的事情。
{ } 无弹窗 陈寿隔三岔五就往艺馆去,回回点了雀儿伺候。但是他却从不像其他客人那边,没听几次曲,就开始动手动脚。渐渐的,雀儿开始期盼着陈寿去,因为好像只有他是对自己有几分真心的。
陈寿也知道,雀儿对自己的感觉正一点点变化。
这一日,陈寿拿定了雀儿的心思,决计与她摊牌了。
“陈郎,你如何今日才来,叫奴家好生思念。”雀儿今日特地穿了一件玫红色描银线的衬衣,外头套了间鹅黄色梅霜傲雪的比肩,越发承得她的皮肤白里透红,娇俏明媚。当老鸨告诉她,陈公子来了,雀儿也终于打定了主意,今日便要跟陈寿说清楚。
“家里有点事情,耽误了几天,没来瞧你。”陈寿一直对雀儿以礼相待,但是言辞间却已然与雀儿互生情愫一般。
“陈郎,你可喜欢翠浓?”雀儿心里打定了主意,自己在这里只能是卖弄风情,直到人老珠黄,无人问津后便是更悲惨的下场。如今,好不容易眼前这个人对自己好似情有独钟,如果能跟他离开这里,也算是有了归宿。
陈寿心底一惊,努力压住心底的内疚,动容地说:“初见翠浓的时候,就觉得情不自已。但是无奈翠浓身为艺妓,只怕难脱官籍。”
雀儿一听,脸色一暗,心底早就将自己那个害得自己落入这等风尘之地的兄弟诅咒了千八百遍。
“翠浓,你缘何会入了这里?”陈寿小心翼翼地问道。
雀儿如鸦翅似得睫毛微微一颤,狠狠地说:“是我的亲哥哥将我卖到这里的。”
陈寿大吃一惊似的,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她,道:“既然是你的亲生兄弟,怎么会如此不顾手足之情。”
雀儿一改平日的柔媚,露出一脸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