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使然,使得他总喜欢反诘别人。
“嗯,妾身希望爷是完全属于妾身的,不想与其她女子分享一个丈夫。”兰琴闭着眼睛,心说“豁出去了”的决绝,说出了这句久藏在心底的话。
沉寂,只听到梳妆台上小时钟滴答滴啊的走动声~~~
完了,估计他会会再给我加上“小心眼,自私,大胆”的几个标签了,反正我在他心里是“任性、自负、无礼、懒散”的样子,多加几个也无所谓了!这就是破罐子破摔的完美注解么~~
兰琴这样想着,忍不住抬起头小心地偷看四爷的神色。
四爷此刻也正略显惊愕地看着她呢,两人双眼相碰,却似乎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爷~~”兰琴忍不住舔了一下自己略有些干涉的嘴唇,娇弱地喊了一句。
下一刻,四爷的大手和嘴唇就猛然袭了上来~~
兰琴有点搞不懂这个节奏,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不是应该立刻引起四爷的不满么,可是这又是什么意思?
兰琴的脑子根本还来不及思考,就被四爷娴熟的勾女技巧给打败了~~
事过后,两人并排地躺在床上,兰琴也不知道四爷为何在这个时候来了这么一场体力活动,而且刚刚府里头发生那些事,按说他应该没心思啊,怎么自己说了那么一句话就~~~
“爷如果不是皇子,或许可以如西方社会那边一夫一妻!”四爷突然说道。
是呀,他从十三开始,康熙和德妃就给他指秀女过来伺候了,十六岁大婚,然后就是隔三差五地纳妾,可是都不是他自己愿意主动的,都是他的皇阿玛给赏的呀~~
他能拒绝么?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作为皇子,天生的责任就是为皇家开枝散叶,做一名合格的传播爱新觉罗优良基因的种马。而且,子嗣越多,代表着越能博得康熙的喜欢。
四爷对康熙那是有孺慕之情的,不过现实也逼迫得他不得不考虑自己在康熙心中的位置。
所谓的兄友弟恭,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在天家,能够和平相处已经是莫大的福泽,而为了权利,兵戎相见,煮豆燃机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 } 无弹窗 翌日,四爷休慕三日,便没有一早就起来,而是跟着兰琴一直睡到大天亮儿。
“醒了?”四爷觉察到怀里那个小东西已经醒了,便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问道。
他也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来而已。望着藕荷色的纱帐一直在想着一些事情。
宫里头的那些事,康熙在昨夜的宫宴上提到了南巡,提到了西方的那个什么基督教的事情,言语见颇有些不满。
家里的事情,究竟是谁在兴风作浪,居然敢害他的孩子,实在太过分了,得好好查查,整顿整顿后宅了。
“爷也不是醒了!”兰琴见四爷仍在身边,心里一阵欢喜。她想起昨晚自己那丝想要独占四爷的想法,忍不住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大早晨的,笑什么?”四爷撇开脑中那些烦心事,好奇地问。
每次在这个小格格这里,她的与众不同总能让自己从纷繁芜杂的事情中抽身出来。
“妾身在笑自己的痴心妄想。”兰琴心血来潮地说。
自己想要独占这个男人,可不可以让他知道呢,反正自己不是正室,用不着装大度,装贤惠!
“今日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也有说自己痴心妄想的时候?”四爷忍不住勾起嘴角道。
“爷,妾身平日都很低调,很安分好不好,怎么在爷嘴里成了狂傲自负,不可一世的主儿啦~~”兰琴抬起头,明显抗议道。
“反正爷从没在你身上看到温良恭简让的美德,看到的都是任性自负无礼懒散的样子,实在不像一个大家族所出的女子。”四爷忍不住调侃兰琴道,看着小格格着急的样子居然很好玩。
兰琴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