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明明表情和之前差不多,但是富冈义勇就是觉得不对劲。
他好不容易抓住木原药理的鎹鸦,双目无神地盯着它看,“你下次不要再袭击我了。”
“嘎嘎!”鎹鸦气的不轻,明明是锖兔要给它吃的顺便询问木原药理的情况,它可是拿钱(?)办事,怎么能说蹭吃蹭喝!
“好了,义勇,放开它吧。”锖兔终于说话了。
富冈义勇一松手,鎹鸦立刻嘎嘎地飞到锖兔手臂上,一边吃瓜子一边小小声骂义勇。
富冈义勇:“……”
他转向锖兔,“真的没事吗?是不是木原找到交往对象了?”
锖兔勉强扯出来一个笑:“是未婚夫。”
富冈义勇愣住了。
木原药理这种又强又漂亮的类型居然还有人追的到,还这么快。
“简直不可思议。”他最后评价道,“居然有人会娶她。”
那个人一定很强吧。
锖兔:“……”
锖兔沉默片刻:“义勇,你最好更改一下你的表达方式。”
要是木原药理听见,那时候可不是口头提醒这么简单了。
“还有,可能是鎹鸦看错了也不一定,她不是那么随意的人。”他说。
鎹鸦:“嘎嘎,我亲自听见的!!”
看着锖兔不相信的表情,它气的瓜子也不吃,啄了锖兔两下,立刻从窗口飞走了。
在她被人提起的时候,木原药理在屋顶打了个喷嚏。
我妻善逸立刻关切地问道:“冷吗?明天要去看医生吗?我的衣服给你吧!这种天气我不冷的!”
木原药理披着他的衣服这个场景想想就高兴诶嘿嘿。我妻善逸快乐地心想。
“不用了。”白川芨无情拒绝,她对自己还是比较了解,身体里面的细菌浓度还达不到感染的程度,这个喷嚏来的莫名其妙,只能归结为对冷空气有点过敏,习惯就好。
被远方的某人提起这种说法在她看起来没有科学根据也完全不可信。
我妻善逸有点沮丧地点点头,说道:“如果冷一定要告诉我!”
白川芨:“……”
确定了!她就是对这种过度关心过敏!
白川芨索性不看对方,朝城镇里面看。
我妻善逸在一旁似乎
有话要说,但是又说不出口,两个人之间就一直保持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药理,你的父亲跟母亲还在吗?需不需要去拜访一下?”
“不需要,他们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白川芨平静回答。
“抱歉抱歉。”我妻善逸似乎没想到这一点,连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让你伤心了。”
白川芨不说话,她其实很无所谓这种事情。木原一族内的亲情一向淡薄到几乎没有,亲人之间都可以成为试验品,即使是父母也不例外。虽然母亲不是这一族的人,但是很早就去世了,所以也不会有感触。
我妻善逸却误以为她生气了,一个劲道歉,安慰她说,“没关系,我的父母也去世了……”
“这是他们给我留下的仅有的遗产。”说道这里他消沉,翘起来的头发都有点低落。
白川芨一时没忍住,觉得他特别像研究所外面养的那条狼狗,又洗了澡头发没有擦干,有点湿漉漉就出来拉她看月亮,挺……傻的。
伸手就揉了揉他的头。
“诶诶诶???”我妻善逸表现的比她还震惊。
“药理摸了我的头,嘿嘿。”他脸红了,傻笑。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妻善逸整个人几乎要飘起来,周围洋溢着小花。
“嘿嘿嘿嘿……”
太荡漾了吧。
白川芨看不下去,狠狠地敲了他一下。
“药理敲了我,嘿嘿嘿嘿。”我妻善逸改换语言。
这人没救了。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