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刚刚和董俊鹏的话,王秀兰都听见了,她古怪看了一眼自家闺汝,但既然自家闺汝悄悄和她二哥说的,就是不想叫外人听见,她也明智的没急着问。
董雪交代完了事情,转头对着外人的时候,立即红了眼睛。
她后来一个人孤零零的过日子的时候,就知道了一件事情,该示弱的时候,就得示弱,倔强没什么不好,但是要分情况。
这会儿,她就应该摆出受害人的样子,博人同情。
她看着贾慧萍,眼中含泪询问:“我到底做甚了,婶儿你直说啊,我也想知道下呢。”
她声音沙哑,眼中含泪,但是目光中冷气十足。
贾慧萍被董雪眼中的冷意吓得退了一步,恼羞成怒:“你做了甚还用我说咧,闺汝家家的一点点逼脸也不要,大白天就和一个男的在玉茭子地里滚一搭搭了,还叫人看见咧。”
“你看见咧?还是大爷婶儿你们看见咧?”董雪问周围村民。
春夏的时候,地里头人是很多的,一到了秋天,庄
稼都长得挺高了,不需要再频繁的锄草施肥,下地的人就少了,这也是刘霞云和李文彪敢在玉茭子地里鬼混的原因。
王秀兰也顺着董雪的话开口问:“就是,你们谁看见咧?没看见可别胡说,缺德咧。”
“没看见。”
“没看见。”
村里人摇头,他们确实是甚也没看见,都是听七队里刘老二的大闺汝说的。
董雪抽噎一声,抹了抹眼泪,“婶儿,人们都说没看见,你到底听谁胡说的?你叫她过来,咱们说个明白,也叫人们看看,到底是谁胡说八道。”
贾慧萍的脸上闪过慌乱的神色,更说明她早就知道了事实,可是为了李文彪,她还是把屎盆子扣到了自己的头上,董雪气得微微颤.抖。
“怎了,不敢叫人过来和我说明白,是吧,因为甚了,昂?”董雪提高了声音,“来我告你们,因为在玉茭子地了滚得一搭搭了的,不是我,是她儿李文彪和刘霞云。”
说完,她就呜呜呜哭出声。
这话一出,村里人愣了一下,之后看贾慧萍的眼光
就变了。
董雪哭诉:“我今儿想吃嫩玉茭子,就去我家自留地里掰,结果玉茭子没有吃成,却发觉那两人在我家的自留地里瞎搞…”
“他们害怕我把他们的恶心事情说出去,把我推得跌进水渠想淹死我,我要是死咧,他俩的事就没人知道咧;你们说吧,怎能有人这么狠毒。”
董雪也清楚,李文彪和刘霞云当时应该是没有想害死她的,他们只是想制服她,让她不要把事情说出去罢了。
但他们自己做错了事情不但不知道悔改,还把屎盆子扣在了自己头上,让自己一家子背上了恶名,过得凄凄惨惨,今生不让他们得到惩罚,就对不起她们家上辈子受的苦。
再说,她确实是差点被淹死的,一点没冤枉他们。
贾慧萍可不敢顺着董雪的话说,她就揪住了董雪不要脸这一点骂:“你这闺汝,怎老是胡说八道,昂?你和叶崇平滚了玉茭子地,自家不要脸,还瞎说,这样子我家可不敢要,不然不知道将来养下来的孩是谁的。”
觉得光说董雪一个还不够有说服力,贾慧萍又掰扯
到了救了董雪的叶崇平身上,有名有姓的,听起来就更像是真的。
这种关于名声的事情,完全是说不清楚的,贾慧萍不信董雪能脱了衣服给人检查。
“婶儿你歇心,既然李文彪和刘霞云已经好上咧,我怎的也不能破坏他们俩。”董雪早就看穿了贾慧萍的心思,要是上辈子,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证明清白。
可上辈子她就算是过得不太好,不会上网,没钱儿去什么要花钱儿的场所消费,但她有个大屁股的彩电,那些新闻啊,电视电影啊,也教会了她不少的东西。
她做出强忍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