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波焦虑白客也有责任。
当然,主要赖她自己思想空虚、头脑简单。
和张文斌分手以后,白客也空虚了。
站在大街上有些茫然。
想想重生归来这十七年,自己就像在玩一场游戏一样。
由于自己有史诗级装备了,又对每一道关卡了如指掌。
这场游戏反而缺乏悬念,没有悸动的感觉了。
都说贫穷会限制人的想象力,富裕又何尝不是。
其实穷人眼里的世界有钱人还真不一定能想象到。
看着路边的游戏厅、录像厅,白客突然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
录像厅和游戏厅是90年代初开始出现的,眼下已经发展到鼎盛时期。
城市里的繁华路段都能看到录像厅、游戏厅。
很多下夜班的或者出差到本地的外地人,都把录像厅当旅店来住。
上一世,白客读大专的时候正赶上录像厅开始出现。
90年大专快毕业的时候,白客经常偷偷跑出来看录像。
不过,他一般不好意思在学校跟前的录像厅看,而是专门跑到市内的录像厅,看包夜那种。
这种录像厅看到半夜的时候,经常会放点带色儿的。
曾几何时,《少林寺》都被小伙伴当做类似的电影。
因为里面有王仁则撕扯牧羊女裤子的镜头。
到了90年代以后,港台电影进入空前繁荣的阶段,三级电影也极其丰富。
生于70年代的小伙伴们真是大饱眼福了。
录像厅半夜放这种带色电影的时候,有时候是老板主动放,有时候得观众自己提出来。
到了半夜就会有一个愣头青站起来,瓮声瓮气地喊:“老板,来个生活片儿。”
那会儿没有*****儿的说法,一说生活片儿都知道咋回事。
当然,白客从不出这个头。
他都是跟着别人占光。
一天晚上,白客正坐在前面闷头看着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瓮声瓮气地喊:“老板,放个生活片儿。”
声音听着有点耳熟,白客忍不住回头看。
结果一看之下尴尬不已。
竟然是他们学校的一个男老师。
男老师也认出了白客,彼此都讪讪地。
主动递给白客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尬聊几句。
生活片儿也没能看得痛快。
这一世是有钱人了。
家里也有录像机了,录像带更是一大堆,都快长毛了。
但身为过来人,白客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会儿,站在人流稀少的录像厅门前,白客忍不住想进去瞅瞅。
进去瞅一瞅自己仓皇的青葱岁月。
于是,就花十块钱买了张套票。
这张票可以看三部电影。
录像厅里面的电影是循环播放的。
每放完一部电影就有人来清场,看看你是几点进来的。
白客拿了票刚要往里走,一个脸上涂着厚厚一层白粉的大姐就凑过来:“先生,要我陪你看吗?”
“哈哈,不用了。”
这是这个年代录像厅的特色服务,常常有小姐姐、老姐姐陪观众看录像。
当然,不仅仅是看录像,还会做点其它事情。
白客走进录像厅后,找了过道的一个位置坐下。
这个位置没人干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也不容易留下稀奇古怪的东西。
但再往里面点,光线昏暗的地方就不一定了。
白客坐下没一会儿,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
就看到同一排最里面有一个老姐姐还是小姐姐的在帮顾客套弄着。
那伙计时不时还哼哼两下。
再往前后不远处黑暗处看去。
也有鬼鬼祟祟的那么两三对。
妈呀,这比录像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