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浑水摸鱼了。”
袁宪洲想了下:“我觉得这个陈自辛要么是罪犯,要么就是知情人。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
“不管怎么样,这个陈自辛应该就在咱们县城里。”
秦咏梅回到家里时,白策早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就等着她开饭呢。
这段时间是白策最清闲的时候,再有个把月就要进入紧张的带高考生的阶段了。
吃着吃着,秦咏梅扫了白客一眼,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这几天怎么搞的?”
“怎么了?”
“怎么小脸儿煞黄煞黄的,跟苍蝇咂血了似得。”
“本来就这样嘛。”
“你看你,不像以前那么口壮了,多吃点,还得长大个儿呢。”
“我已经一米七二了,长那么高干嘛。”
一边说着,白客一边打哈欠。
秦咏梅皱了皱眉头:“以后不许看小黄书啊。”
“哪有!”白客脸红了,埋头匆忙扒拉着饭菜。
吃完饭,收拾完桌子,回到屋里。
白策一如既往地坐在办公桌前备课。
秦咏梅则低头查看着汇款单。
看了会儿,秦咏梅抬起头来。
“老头儿,你说自辛这两个字有什么含义吗?”
“自新?不会是自信吧?”
“自信我还能不知道啊,就是像你一样臭屁呗。是自辛,自己的自,辛苦的辛。”
“这能有什么含义?”
白策还拿笔写了写。
“哼!是你学问不够吧。”
“自辛……”
白策嘟哝着,在纸上写着。
突然恍然大悟:“哦,有意思,有含义!”
“啥含义?”
“自辛就是罪的意思?”
“怎么成了罪的意思?”
“你竖起来看,上面一个自下面一个辛这是罪的古体字。”
“就是罪的古老写法?”
“是啊,秦朝以前罪就是这么写的,上面一个自下面一个辛。后来统治者认为这个古体字有点像皇帝的皇字了,就改成罪了!”
“哇!我说怎么回事!老家伙你还真有学问啊!”
“哈哈,一般般啦。”
第二天一大早,袁宪洲刚到办公室就被秦咏梅叫住:“走!咱们到县医院一趟。”
在路上,一边走着,袁宪洲一边皱着眉头思考着。
然后恍然大悟:“您的意思这个陈自辛得了重病,可能还在县医院?”
秦咏梅点点头。
“而且像你感觉的那样,这个陈自辛应该就是凶手。”
“他给温老太太寄钱就是想赎罪?”
秦咏梅点点头。
来到县医院,秦咏梅直接找到院长。
让他把全院最近三个月危重病人的名单拿来。
按照50岁以上,姓陈的男性挑选。
三四十分钟后,院长的助手挑出了七八个人的名单。
秦咏梅一边看着一边询问。
结果这七八个人没有一个从事过与油漆涂刷相关的工作。
秦咏梅正皱着眉头想着。
院长的助手突然小声对院长说:“咱们陈医生……”
秦咏梅连忙问:“陈医生怎么了?”
院长助手看看院长,院长点点头。
“陈医生的老爸前几天刚出院,听说以前就是油漆工。”
“多大年龄?”
“51岁。”
“陈医生呢?”
“33岁。”
秦咏梅略想一下,顿时兴奋不已。
“陈医生在吗?”
“在啊。”
“能不能把他叫来?”
“你等会儿啊,”院长助手下去了。
袁宪洲在一旁听着也兴奋不已。
看来这个陈自辛要浮出水面了。
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