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卫生间的标志:“干嘛啊,上个厕所怎么跟做贼一样?”
丽丽瞪了眼:“闭嘴,再说话就撕了你的嘴。”
刘玉祥急忙用手捂住嘴,又好奇她们究竟要干什么,没一会整张脸就憋红的像红烧茄子。
蒋小爱趴门缝往里瞄,还没看清楚里面的状况,突然,门哐的一声被关上里面传来稀里哗啦水流的声音。
她揉着鼻子看向身后的丽丽:“你真没看错?”
“绝对没看错,就是沈春芳和周云泽两个在厕所玩暧昧,两人腻腻歪歪的,好不郎情妾意,看的我浑身掉鸡皮疙瘩。”
丽丽为了躲刘玉祥就借口去厕所,实则是跑到外面吹了吹风,吸了根烟,回厕所补妆时看到优雅端庄,浓妆艳抹的沈春芳从包厢出来与正面迎来的周云泽撞上。
沈春芳有意避开了,周云泽却不怀好意的挡住了她的去路,贴脸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顿时整张脸煞白如纸,举手就要打,被周云泽抓住了手腕,目光咄咄逼人,压得沈春芳束手就擒,随后便一前一后进了女卫生间。
男人进了女卫生间?
以她敏锐的直觉来看,这两人绝对有不正当的关系,便不怀好意去找蒋小爱一起看热闹。
丽丽见蒋小爱疑惑的目光,直起猫着的身子,摆手让她躲起来,咚咚咚敲响了厕所的门:“谁在里面,干嘛关门?赶紧开门,再不开门我就叫服务员了?”
正在卫生间偷情的沈春芳吓了一跳,推开周云泽,慌忙穿衣服,早该态度强硬一些,量周云泽这么多人面前不会胡来,可她终究是怕这不正当关系被丁建民知道了,顺应了他。
正巧有人来厕所,她顿时慌不择乱,生怕被人发现什么。
周云泽则慢条斯理的,一点都不害怕,一副脱掉衣服禽兽不如,穿上衣服一本正经的样子色眯眯的盯着沈春芳在镜子前整理妆容,唇角挂着意犹未尽的笑意。
门外丽丽的叫喊声,引起了服务员的注意,有人已经走了过来,询问情况,门哗的一下被拉开。
“叫唤什么?叽叽喳喳的。”
沈春芳端庄傲慢的瞪了眼丽丽踩着高跟鞋就走了,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你当卫生间是你家的,站着茅坑不拉屎。”丽丽切了句,瞪着沈春芳的背影骂了句,然后招呼服务员没事了。
提前躲起来的蒋小爱和刘玉祥溜出来,刘玉祥在门外把风,蒋小爱和丽丽跑进厕所寻找奸夫的身影,可里面空无一人。
“怎么没人?”丽丽奇怪道,“我看的清清楚楚,绝对不会有错。”
蒋小爱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就看到外面有个一米宽的阳台,一直通往其他房间:“别奇怪了,跑了。”
丽丽爬过来探头看了眼,才明白:“看来他早就探好了逃跑的路线,偷情还带策略方针的。”
刘玉祥趴门口喊了句:“有人来了,我先撤了。”
说着就溜了。
回到酒会时,沈春芳依然仪态大方的和客人交谈,面不改色心不跳,当她察觉到丽丽的目光时,神色微顿,很快就移开了。
而在另一侧周云泽则坐在酒桌旁和来人聊得热火朝天,丁建民这个戴着绿帽子的傻缺则跟哈巴狗一样围着周云泽谈笑风生。
看到这一幕蒋小爱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丽丽好奇地问道:“你笑什么?”
蒋小爱笑道:“没什么。”
说着就端起酒杯,向丁建民走去了。
蒋小爱温婉道。“丁矿长。”
丁建民抬头,诧异的看是她,微愣了下:“是你?”
蒋小爱不怀好意的笑道:“我是来向你道谢的,前段时间我被绑匪绑架,听说丁矿长为我的事没少出力,跑天跑后的协助警方抓住劫匪,我得谢谢你。”
丁建民面色尴尬,实情如何他心知肚明。
“我敬你一杯及在座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