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李曼向我道歉才对,如今在这西北大学里,我蒋小爱的名声也算是厕所里的苍蝇了,我都开始怀疑,将来毕业的时候,学校老师会不会把这些流言蜚语记入我的档案里,然后影响我一辈子,如果到那时,我没饭吃,没工作,你们养我和我家人啊。”
李曼被蒋小爱反咬一口,且将问题的严重性延伸到未来,还赖上她养活她们一家子,她才不呢,她家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一大家子就等着她毕业后,学校分配工作,挣些钱补贴家用呢,她有些慌了神,看向丁思甜。
丁思甜一看蒋小爱红口白牙,坚决不向李曼道歉,准备发火,让她同学们狠揍一顿蒋小爱。
这时,刚好语文老师沈从军拿着洋瓷碗去食堂打饭,看到丁思甜,走过来赞扬道:“思甜,学校那个唱歌的名额下来了,里面有你,你最近好好准备准备。”
丁思甜收住火气,温软一笑:“沈老师,我会一定不会给咱班丢脸的。”
沈从军满意的看着丁思甜:“有你在,我觉得咱班肯定能得第一。”
“我会加油的,沈老师,那我就先回去提前做准备了。”丁思甜见在蒋小爱这里讨不到好处,狠狠剜了眼蒋小爱,直接抱着课本离开了,李曼胸口的闷气没发,脸都快气成了猪肝色。
沈从军扫了眼远处的蒋小爱,叹了口气,蒋小爱和他一样,能从北五县这个贫的靠吃土填肚子的大山里出来念大学有多不容易,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可蒋小爱这孩子,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学习成绩更是一塌糊涂,他早就对蒋小爱不抱多大希望,感觉和她多说一句话都是白费力气,没有理会直接扭头就走了。
蒋小爱从原主的记忆里了解到沈从军和原主是老乡,以前对原主也不错,只是后来见原主不思进取,浑浑噩噩就渐渐疏离了。
蒋小爱合上书本,放低高傲的姿态,笑盈盈的走了过去:“丁思甜,你感冒了嗓子不好使,现在怎么样了,今天课堂上语文老师说学校要准备校园成立三周年的庆典,你是咱班歌声最好听的一个,这次肯定会有你一个名额吧。”
李曼红肿个鼻子,翻了个大白眼,瞪着蒋小爱:“你这不是废话吗?丁思甜在开学庆典上,一展歌喉,听得文工团团长都直夸她唱的好,有想让她走艺术的这条路子,这次三周年庆典,肯定是丁思甜压轴。”
丁思甜在李曼的夸张声中脑袋扬的直接从母鸡变成了斗鸡,她就是受万人敬仰,万人宠爱的公主,一生下来就是在周围人的赞扬声中长大的。
蒋小爱笑的直点头:“那是,那是,丁思甜学习好,歌声好,什么都好。”
李曼嘴上直夸赞着丁思甜,可心底里还记挂着中午蒋小爱让她晕过去的耻辱,这次是她叫丁思甜来给自己撑腰的:“你别说这些帖眼药的话,你这个荡~妇,中午打的我晕倒在了水房,你必须向我道歉,否则我就去教导主任那告你,说你殴打同学,致其晕倒。”
蒋小爱挠了挠脑袋,眼角瞟了眼犹如战斗鸡的丁思甜,一副受了冤枉的无辜模样:“你怎么说是我打的你,同学们都看的清清楚楚,是你自己不小心没站稳摔倒了,怎么变成是我打你的,你不能仗着和丁思甜关系好,就平白冤枉我,这话要是传到陆卫国耳里,他肯定会以为我是个泼妇。”
陆卫国和泼妇两个词,蒋小爱特别咬得重了些。
只见丁思甜听到陆卫国名字时,脸色蓦然苍白,眸光阴鸷的瞪着蒋小爱,她肯定是故意气她的,她还骂她们是泼妇,气得嘴唇都隐隐发抖。
李曼比谁都清楚,是蒋小爱在躲避她时用脚拌倒她的,这件事要是挑明了,占理的不是她。
可她就是看蒋小爱不顺眼,不好好整治整治,憋在胸口的闷气是怎么也咽不下:“丁思甜,你看她,打了人还狡辩,我看她根本就是嫉妒我和你关系好,借机想打你的脸。”
丁思甜讨厌蒋小爱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