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事?”
邹大姑:“你别不信,那小子继承了老爷子的财产,得意的不行,现在可硬气了,你是没看到,升远那半边脸啊,我看着都疼。”
邹小叔坐了坐,起身对邹婶婶说:“你去拿备用钥匙,我进去看一眼。”
柏坠吃完晚饭,不慌不忙的坐在客厅里,看到笔记本中的画面,邹小叔看了儿子的伤,霎时间怒火中烧,要来找他,柏坠合上本子。
邹函慌乱道:“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柏坠出门去关总电闸,他语重心长的说:“邹函啊,以后做事别学我,一定要在能保护好自己的情况下智取。”
至于他,他有零在,掠过那些弯弯绕绕,省去了很多的麻烦,他也能应付得过来,就等着他们找过来了。
邹函似懂非懂的应了声。
零:“先生,你别教坏小孩子了。”
柏坠:“我哪能呢。”
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柏坠轻轻往下一拔,关了电闸,别墅陷入黑暗之中,他摸黑上了二楼,进了他的房间,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纸盒子。
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柏坠打开盒子,借着微弱的月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篮球。
这些东西都是邹函的,篮球的气不足,不过拍在地上也能弹起来,这东西他本来是准备给邹大姑用的。
没一会,别墅门口出现了两人,邹大姑和邹小叔,邹婶婶没来,大门没锁,他们直接进了屋。
邹大姑伸出手在黑暗里摸索着灯的开关,她摁了两下,疑惑的皱眉:“没电了?”
邹小叔瞧着灯打不开,径直走进客厅,今晚月色很好,一楼开着窗,不开灯也能看清楚路。
他朝楼上大喊:“邹函,你个臭小子,给我出来!”
他撸了两把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吱、砰”,接连两声,他们身后的大门被关上,两人被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转过头。
邹小叔:“你把门关上干啥?”
邹大姑:“不是我关的。”
邹小叔皱眉猜测:“难不成,是那小兔崽子关的,他是不是在外面?”
“我去看一下。”邹大姑趴在了窗口上,半个身子探了出了。
庭院中一阵微风拂过,风吹过她的脸庞,扬起她额角的碎发,外面空荡荡的,她左右张望,没看到人。
邹大姑忽然就想起了昨晚敲门没见着人的事,那事发生的诡异,她今早本想和邹小叔说一说的,但是他上班去了。
她和邹婶婶聊天聊着聊着就给忘了,她心上泛起冷意,缩了缩手,回头道:“外面没人,应该是风吹上的。”
“不在外面,我上楼上看看去。”邹小叔转头往楼梯口走去。
“砰砰砰”,一连几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撞墙,邹小叔又停下了脚步。
“什么声音?”
“老四,你过来一下。”邹大姑看着二楼走廊的位置,颇有些魂不守舍的朝邹小叔挥了挥手。
邹小叔走到她身旁,邹大姑指着楼上的位置:“你快看看,那是个什么?”
一个圆形的东西在那上下弹跳着,邹大姑一下就想到了人头,越想心底越是害怕,拔凉拔凉的,背脊寒毛竖起。
邹小叔也吓了一跳,他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下,道:“没事,好像是一个球。”
他才说完,心底一惊,一个球怎么会在没人拍打的情况下在走廊上弹跳呢,还长腿了不成。
邹大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声婴儿的笑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她的手心全是汗,邹大姑紧了紧衣袖:“球怎么还会自己跳呢?你是不是看错了?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邹小叔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四目相对,眼神不言而喻,两个人都同时听到了,那就说明不是错觉。
邹大姑想起了昨晚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