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他们便以邹函年纪小的名义,想让他把他爷爷收藏的那些东西拿出来,他们是邹老爷子的儿女,理所应当继承财产。
邹函人单力薄,拦不住这些人,让他们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他的姑姑伯父们没找出想要的东西,认定了是他藏了起来,在楼梯间起了争执,邹函不慎滚下楼梯。
那些没良心的长辈们把他放床上,确定他还有气就没管他了,邹函已经昏迷了两天一夜,再睡下去,身子骨怕是扛不住。
所以老人希望柏坠帮帮他,帮邹函解决困境,让他好好的生活下去。
柏坠穿过去后,他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浑身无力,额角隐隐作痛,这具身体的本人并未死亡,系统无法干预帮忙修复。
白色的天花板上有几点污渍,柏坠转头观察房内的情况,这间房里只有他一人,房间的窗帘开着透气,房间里的书桌和书柜都有些陈旧了,书本被人给胡乱的扔在地上,乱糟糟的,没有下脚的地。
柏坠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结果一不小心碰倒了水杯,水一下撒的到处都是,柏坠失力的往后一躺,跌在床上,他闷哼一声,头脑发晕,他缓缓喘着气。
这具身体两天一夜没有进食了,情况很糟糕,柏坠休息了五分钟,才慢慢用力撑着床坐起来,光脚下床去找水喝。
这是一栋老旧的别墅,地板都有年代感,柏坠在一楼找到了厨房,他喝了口水醒了醒神,空空的胃里受到了冷水的刺激,让柏坠一阵反胃。
他撑着厨房桌子的边缘,低头紧闭着眼睛,强压下那股想吐的感觉。他背靠着橱柜,弓着腰坐下,这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身体上的折磨。
柏坠强撑着身体给自己下了一碗面,吃完后整个人都好多了。
那几个亲戚找不到值钱的东西,邹函受伤又多多少少和他们有关系,他们几个怕被讹上都回去了,估计这两天听到他醒来的消息,还会再过来胡搅蛮缠。
邹函还没死,只是昏迷了,柏坠和邹函算是一体两魂的关系,不过在经得委托人和原身的同意下,柏坠暂时掌握了这具身体的主权。
三千世界有三千世界的规定,他们签定了协议,若柏坠想将身体占为己有,不会有好下场。
家里的冰箱放着两只鸡蛋,下面的冷冻层空空如也,偌大的冰箱,只为两只鸡蛋服务。他上楼东找西找,邹函重要的东西都是放在他床头柜里锁着的,现在锁被打开了,里面只有身份证和户口本,还有一些小玩具,银行卡和手机都不见了。
那一家亲戚做的还真是绝,一点钱都不留下,柏坠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一些零钱,有十块、二十块的,最大的一张也只有五十,这是他全身上下的家当了。
柏坠出了别墅,锁上大门,把钥匙放在口袋里,别墅外有一堵围墙,围墙上面长满了青苔,还有常青藤,绿意盎然。
他无意欣赏这美景,出了大门,旁边有几户人家,见他出门还和他打了个招呼。
“邹函,出门啊?”
“嗯。”柏坠轻声应了句。
那大娘被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也不觉得没面子,早已习惯了他的这种姿态,说来也是个可怜人。
“出门要小心,记得前后看了没车再过马路知道吗?”她好心的叮嘱了一句。
柏坠点了点头,道:“谢谢姨姨。”
听他多说了几个字,大娘都有些诧异,要知道这邹函平日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来的,她愣了会神,邹家小子就走远了。
柏坠拦了辆车坐到派出所,举报有人偷了他的银行卡和手机,还把他推下了楼。
他头上的上楼没处理,血迹都干了,出门时有碎发遮着,柏坠这时撩开,那处肿了一个老高的包。
他说:“我知道是谁拿了我家的银行卡,但是我不敢去要,我害怕。”
柏坠肩膀瑟缩了一下,把被欺凌的样子演绎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