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样长的话，古一微微停顿，然后看着斯特兰奇沉静的笑着。她似乎说完了自己想说的一切，又似乎在等待着斯特兰奇追问下去。
斯特兰奇·斯特兰奇微微地抬起了眸：“为什么不说说奥莉薇亚？您又为什么不说说史蒂夫·罗杰斯呢？”
彼时的史蒂芬·斯特兰奇已经开始参透时间的秘密。他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他们的这个空间出现了变数，而变数主人的名字叫做奥莉薇亚·罗杰斯。
好吧，那个时候奥莉薇亚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所以斯特兰奇医生非常讲究基本法的盯了上她的监护人。
毕竟，监护人就是要这么用的不是吗？谁家大人还没有替成年人背锅过了。
史蒂夫·罗杰斯。毫无疑问，他是复仇者联盟的绝对领袖。至于奥莉薇亚，她身上定然有古怪。这是斯特兰奇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古一法师自然不可能看不出来。
古一法师似乎并不想评价这两个人，不过既然自己的弟子已经问出来，那么她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古一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思忖了一下该如何答复，这才轻轻的说道：“史蒂夫·罗杰斯，他是绝对的正义，注定为自由而战。总有人说克拉克·肯特是人间之神，但我倒是觉得，史蒂夫·罗杰斯才是真正的以神的觉悟去爱着这世间的人。”
斯蒂芬·斯特兰奇当然也是看着美国队长的故事长大的人。不过他却和那些盲目崇拜英雄的小屁孩很不一样。
在斯蒂芬·斯特兰奇成年了之后，他就看出来了，从美国队长变成神盾局长之后，史蒂夫·罗杰斯这个身份背后代表的更多的政治意义。
虽然如今没有任何一个组织宣称自己会对神盾局负责，神盾局也是独立于其他政府机构的组织，但是政府就是政府，斯蒂芬·斯特兰奇绝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恪守正义。
虽然后来史蒂夫·罗杰斯又带领着一些人冲成立了复仇者联盟，并且向世界推出了“超级英雄”这个概念，但是成年人很难信任一个人完全没有私心。
当超级英雄和政治联系起来，这一切都变得有些复。
可是这个世界上和政治掺和的人还少吗？至少史蒂夫·罗杰斯这个人本身是正义的，他有世界上最美丽而纯粹的灵魂。
这样足够么？这样仿佛就已经足够了。
斯蒂芬·斯特兰奇不想再去考虑太多，于是他放过了这个话题，转而继续问古一：“那么，老师，为什么您不说说奥莉薇亚呢？”
其实奥莉薇亚才是斯特兰奇最关心的重点。
古一只是笑了起来，她笑容中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意味，却又仿佛是看透了这个世界的玄机。
古一只是平静的对自己的得意弟子说出她对奥莉薇亚的一点点评价：“奥莉薇亚是变数，是时间和空间的拐点，也是命运本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久远的记忆，古一轻轻的笑了起来，许久之后这声笑却变成了长久的叹息。
“只是奥莉薇亚她曾经自己说过，如果命运使人弯下脊梁，那么命运就何该时被踩在脚底下的东西。”古一注视着斯特兰奇的眼睛，向他传达一个个卡玛泰姬的理念完全相悖的理念。
使人弯下脊梁，那么命运就活该是被踩在脚底下的东西。
斯蒂芬·斯特兰奇很意外一个小小的女孩能够说出这样霸气侧漏的话来，可是古一复述的时候又十分郑重，根本不像是在玩笑，于是斯蒂芬·斯特兰奇只能深深的迷惑了。
这件事情被斯特兰奇积压在了心底，就仿佛从来没有和古一讨论过关于超级英雄的一切。
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斯蒂芬·斯特兰奇自己也投身其中，再将周围的人和事回忆起来，他才明白，其实早在一开始，他师父就已经看透了所有人。
至尊法师从来不与人推敲命运，但是他说的每一词、每一句都恰好的恰契合了超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