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幸请到先生回府说一场也是很好的。”
李寅单臂把她抱在膝上,紧贴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那阿绥可高兴?”
阿绥反应过来了,瞪圆眼睛,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小脑袋摇的像只拨浪鼓一样:“不高兴,不高兴。”
小混蛋惯会哄人,李寅堵住她的香唇。
露台外面只罩着一层薄纱,若是让人看到了可怎么办?
阿绥提着心,紧张兮兮的,不知怎么发展成这样了啊!
明明是他带自己来听山翁先生说书的,怎么他还醋了呢!伸手推搡着他,李寅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固着她的扑腾的双手。
李寅知道她的敏感点,阿绥很快就软在他怀里了。
“还要不要请他回府?”李寅声音低沉有磁性,又因方才缠绵的轻吻多了暗哑,钻入阿绥耳朵里,性感极了。
阿绥失神地想着若是他去说书,定会比山翁先生还受欢迎。
“嗯?”李寅未听到她的回答,疑惑又带着警告的出声。
阿绥茫然的抬头,上扬的柳叶眼里带着微微水光,菱唇红肿,大袖衫微微下滑,露出她纤细白皙的肩头,多情撩人。
李寅眼神越来越危险,忽然闭了闭凤目,这是在外面,不可胡来,不可胡来……
阿绥看懂他危险的眼神,惊恐地从他怀里爬出来,坐到一旁,远离他。
回想了一番他说的话,咬着红唇,摇摇头,可怜兮兮的说道:“不请了,再也不请了。”
呜呜呜~
她好可怜!
李寅缓过那阵劲儿,抬眸见阿绥紧张地缩在一旁,失笑的拉过她:“不做,不做,知道在外头呢!”
阿绥得了他的保证,才软哒哒的靠过去。
李寅扶正她歪了的朱钗,将她的衣服拉好,朗声将轻风叫进来,吩咐了几句。
轻风领命,去楼下给山翁先生打赏了。
“满意了。”李寅知道刚才有些吓着她了,轻声道。
阿绥偷偷瞧了他一眼,靠在他心口,红唇上扬,露出洁白的贝齿。
还行吧!
不过,她这算是舍身为山翁先生讨赏钱了嘛?
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阿绥娇声问道:“等会儿,我们回家的时候是不是还要路过月桥?”
“阿绥,这个月……”李寅垂眸看她。
阿绥伸着手指头数了数:“这个月才吃了五根。”
“可是这个月才过了十日。”李寅幽幽说道。
“可是那些都是知言做的,味道不一样嘛!”阿绥眼巴巴看着他。
李寅冷笑一声,他竟然不知道糖葫芦还能有不同的味道!
阿绥眨巴眨巴眼睛,卖乖地歪头冲他笑了笑。
李寅轻啧一声,得了!
……
清月楼二楼的一屋里,有双眸子紧盯着对面的雅间,眼里闪过意外。
回到雅间里面,招手示意侍卫上前。
“殿下有何吩咐?”
此人正是楚王。
楚王指着斜对面的雅间:“去打听,打听那间屋子里是何人。”
“唯!”
楚王转着手指上的扳指,刚才微风拂过,他瞧着那人像极了魏候。
不过他不是向来不喜欢来这种地方的吗?
而且他身旁似乎还有一位佳人。
许久,那侍卫进来禀道:“殿下,是魏候爷,属下见门外守着的是魏候的贴身侍卫,特打听了一番,魏候今日是带着夫人过来听书的。”
“有趣。”楚王眼里闪过兴味,“魏候和他夫人感情很好?”
“京中传闻是这样,前些日子魏候与燕国公二房闹了一场,好像就是因为二房的夫人打了魏候夫人养的狗儿。
听说那狗儿还是魏候送了哄夫人开心的。”侍卫说道。
楚王挑眉,没想到他这位冷心冷肺的表哥也会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