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偷偷瞥了一眼李寅的面色,见他眉梢动都没动一下。
皱眉,不对呀!
姨母明明说按得很舒服的,让她练习的侍女也都说可以的。
怎么到他这儿没有感觉了呢?
阿绥换了阵地,樱唇微嘟,鼓起面颊用力在他臂膀上捏了捏。
面颊飞红,额角起了汗珠。
李寅原先木着的脸,软了下来,侧身就着她跪着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起身靠坐回原来的地方,把阿绥跨坐着安置在自己腰上。
阿绥惊恐地往后挪着小屁股:“伤口,小心伤口。”
软绵的小屁股在他身上蹭着,避开了他的伤口却坐到了他难以言说的地方。
真是挑了个好地方!
李寅拿了一旁的绢帕将她额角的汗珠拭干,眼底暗沉,淡淡地说道:“方才给我挠痒痒呢?”
阿绥红着脸,心虚地看着李寅:“对不起呀!我再找机会去学一下,这次一定会学会的。”
阿绥举着小手,作保证的姿势。
李寅见她手心通红,暗骂一声,把她的双手攥到手掌中,轻轻揉着。
阿绥眉眼弯弯,伏身凑到他身旁,在他面颊上讨好的吻了吻。
李寅现在最是撩拨不得的。
阿绥离他近自然发现了动静,红着脸小声嘟哝了几声。
听这嫌弃的口吻,李寅眉心跳了跳,额角的青筋绷直。
暗暗舒气,小娘子什么都不懂,以后慢慢教她就是了,千万不能动气。
平复着被她挑起的欲念,光看着不能吃,再来几次怕是要被她玩坏了,李寅心里算着时间,还是早些定下来为好。
李寅拢了拢她微露春光的衣领,大掌重新拿起她的小手,帮她揉着手心,暖暖的。
阿绥舒服地眯着眼,在朦胧的烛火晃动下,昏昏欲睡。
李寅见此放缓动作,轻柔极了。
不一会儿阿绥便睡着了。
今日为了她的“奖励”,李寅很早便上了榻,这会儿时辰尚早,李寅这会儿还没有睡意,凤目半眯着。
虽他自己闹了乌龙,没有如他期待般的发生什么,但她事事想着他的这颗心,也算是另一种奖励了。
眼里含了笑意,便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抱着她,听她平稳的呼气,其实心中也是饱足的。
……
果然没过几日真如晋王所说,圣人便在朝中宣布太子是被反贼构陷,他觉无谋逆之心。但因其御下不严,让反贼有了可乘之机,险些酿成大祸,特罚他三年俸银。
之后又常常召他去宣政殿听政,一派父慈子孝的样子。
有不服这套说辞的都被圣人革了职,朝臣也渐渐反应过来,不管圣人遇刺之事是不是太子所为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今圣人并没有废太子的打算。
因此那些左右摇摆,犹豫着不知往何处押宝的人,往东宫去的也频繁了些。
倒是呼声一直很高的汉王门前少了许多人。
进了三月,天气也越来越暖和。
屋子里摆设也都换了新,挑着颜色明艳亮丽的来,到有了几分早春的生机勃勃。
不知是因为每日的滋补还是因着春天万物生长,阿绥的头发像嫩草发芽一般,长得快了些,前几日知言调皮,拿了知语裁衣服的尺子量了量,已经有一寸三分长了。
细软的头发柔顺的搭在头上,长了才发现她的头发还带着微卷。
瞧着阿绥乖巧的坐在榻上,顶着这头毛茸茸的短发,眼睛湿.漉.漉的专注地望着你,只觉得心都化了。
知言拉着知语的手,控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揉一揉的冲动,她以前还无意中看见过李寅揉阿绥头发,知言那时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知言说道:“娘子看着就像很久之前夫人养过的小奶猫儿。”
“浑说什么呢!”知语伸手轻轻掐了掐她的嘴,这口无遮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