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照顾好自己。不过转念一想,他身边伺候的人那么多,应该会好好照顾他的。
……
郭含芷知晓她生病了,心中自责,觉得要不是她拉着她骑马受了风,她也不会遭这个罪了。所以早上又特地派人给她送了好多本故事书。
阿绥见她这样也不好意思,赶着时辰给她作了一副画,画的是郭含芷高骑骏马的场景,而骏马旁还站着一个小小的她,她仰头满脸崇拜的看着她。
郭含芷收到画时恨不得立刻飞到魏侯府抱抱这个贴心的小仙子。
这一日便在两人一来一往的送信中度过了。
夜晚,邀月楼灯火通明,阿绥捏着帕子擦了擦眼泪,惆怅的从故事书里抬起头,问了问一旁的陶芝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陶芝无奈地看着又把自己看哭的阿绥说道:“亥初二刻了。”
这才知道现在已经比昨晚他回来的时辰还晚了,但是这会儿还不见他踪影,阿绥放下手里的书册,有些担心。
刚准备下楼和明叔商量着要不要派人出去看一下,楼梯间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这下没有了担忧,羞意又浮了上来。
阿绥手指捏了捏故事书。
寝室的大门被推开,阿绥一惊,丢开故事书,哒哒往里跑。
李寅站在门外,挑眉看着阿绥窜逃的小背影,眼里闪过笑意。
大步进里,陶芝上前行礼:“郎主安好。”
李寅颔首往内室走去。
陶芝犹豫着低声喊住他:“郎主。”
李寅看了眼内室,顿住脚步看向她。
陶芝顶着李寅的目光开口道:“郎主,娘子现在身子尚且虚弱,切勿承欢过甚。”
李寅没有丝毫被人提点房事的尴尬:“本候自有分寸。”
李寅对她的行为还算满意,阿绥身边需要一个全身心为她着想的侍仆,知语她们原先就是燕国公府的家生子,十几年来的习惯会让她们畏惧他的身份,有些事情不敢提出来。
“娘子的身体交给你和李伯调养,若是做不好……”
陶芝松了口:“请郎主放心。”
“本候只需要看到效果。”李寅起步进了内室。
李寅凤目扫了眼空荡荡的内室,先走到衣柜脱下官服,穿着中衣走到净房外,推开门,果然阿绥正像个小鹌鹑一样躲在里面。
小脸不知是被净房里的热气熏得脸红还是想到某些事情而害羞得红了。
“郎君。”阿绥娇糯的开口。
李寅往里走了几步:“你躲什么?”
“我……我没有躲。”阿绥捏着衣摆说道。
李寅一靠近她,昨晚的画面就会不停的钻进她脑海里。
李寅看她脸越来越红,怕她在里面会热晕过去,不说废话,抱起她出了净房。
阿绥耳边就是他一鼓一鼓的心跳声,昨晚它跳的比现在还厉害。
“害羞了?”李寅把她放在身上低头问她。
垂眸可以看到她白嫩的脖子上的粉色印记,昭示着他昨晚的“罪行”。
眸子便深,但现在不是他胡闹的时候,现在他得要让他的小乌龟从她的壳子里钻出来。
阿绥发现自从她屁股受伤了之后,他就喜欢这样把她架在自己身上,阿绥咬咬唇,其实她也喜欢这样缩在他怀里。
李寅手指捏了捏她的嘴巴:“别咬。”
阿绥不看他,只乖乖松开牙齿。
李寅拍拍她的小屁股:“看我。”
阿绥敏感的缩了缩,哼哼唧唧的咬住他的衣襟,很快他衣襟就湿了一块。
李寅失笑把她往上提了提:“阿绥不喜欢那样?”
阿绥知道他说的是昨晚他对她做的那些事。
阿绥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干脆不吭声,只用着软软的小下巴磨着他的胸口。
若是旁的事情,李寅或许就给她逃避过去了,但这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