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的感情真挚。
奇拉比平安归来,艾这个弟控心中的焦躁被抹平了大半,他就像脱了壳的毛栗子一样整个人安稳了下来,不像前些时候那样满身躁郁愤怒,压抑着风雨欲来的雷霆怒火。
兄弟重逢,艾和奇拉比尽顾着高兴去了,反倒是听说了此事赶来询问的水门率先对“晓”组织的行为提出了疑问:“奇拉比,‘晓’组织为什么会放你回来?”
虽然奇拉比体内的牛鬼已经被抽走了,他没有了利用价值,可把他放了岂不是给自己多增加一个敌人,“晓”组织为什么要做这样损己利人的事情?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挠了挠头,奇拉比墨镜后挡着的双眼里满是茫然,他一脸懵逼地答道:“我没问他们为什么要放了我。”
在水门和艾无语凝噎的眼神下,奇拉比虎了吧唧地实诚答道:“他们解了我身上的锁链,打开了牢房的门,这就是要放我走嘛,所以我就直接跑路了,也没多问他们干嘛要放我走。”
抚了抚额,水门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无奈之下,他只好对奇拉比说道:“那你将你的经历从头到尾的说一遍。”
艾脸色铁青地恨恨瞪了眼不着调的奇拉比,一双铁拳握得死紧,跃跃欲试的很想砸他一对熊猫眼:“还不快点把你的经历说出来,不许有半点遗漏之处!”
奇拉比有些讪讪地抬手抚了抚鼻梁上架着的墨镜,侧头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和由木人被‘晓’的成员带回雨之国的驻地后,就和岩隐村的班关到了一起。”
“我们三个被关押了好几天,一直没有人来抽走我们体内的尾兽,直到大筒木莹赶到雨之国,最终是她出手抽走了牛鬼、猫又和班体内的五尾。”
奇拉比说到这里,水门不禁出言插了一句:“你、由木人还有班被抽走了尾兽,但你们三个都平安无事,没有因失去尾兽死于生命力衰竭。”
“对。”奇拉比肯定地点了点头,“大筒木莹抽取尾兽的手法很高明,她将我们人柱力和尾兽之间的联系彻底分割,没有伤害到任何一方。”
其实,早在之前“晓”组织攻打云隐村,奇拉比为了保护村子不顾义兄艾的强烈反对站出来束手就擒任由“晓”组织抓走时,他就已经做好了死去的准备——
人柱力被抽走尾兽,除非像漩涡玖辛奈那样继承了漩涡家的变态体质,否则必死无疑,这是六十年来众多人柱力的鲜血和性命铸就而成的铁律。
抬手摸了摸鼻子,奇拉比有点疑惑,但同时又非常感激,他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其实‘晓’组织完全没必要等大筒木莹来抽取我们体内的尾兽。”
抽取人柱力体内的尾兽并不是什么难度很高的技术活,实力稍微出众一点的上忍都可以做到,奇拉比实在想不通“晓”组织干嘛这么大费周章留下他们三个的性命。
奇拉比是个俗人,比起死他当然更想要活。
可他现在回想之前在“晓”组织驻地的遭遇,确实觉得“晓”组织对待他们的态度怪怪的。
这个组织至今仍笼罩在重重的迷雾背后,谁也没能看清它的真容,从这个组织身上找到的疑点反倒越发让事情变得难以琢磨起来。
听着奇拉比略带疑惑的感慨,水门心下一动,脑海中隐隐有一道灵感闪过,但他一时半会儿却怎么也抓不住这丝灵感的头尾。
雷影艾性烈暴躁,听奇拉比话说了一半就停在中途瞎感慨很是不耐烦,抬手用碗大的铁拳砸了他一下,急吼吼地催促道:“然后呢?接下来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就放了你?”
奇拉比歪了歪头,继续回忆道:“然后大筒木莹跟一个紫头发的女人说了什么,好像是要她们把我从墙上放下来,别再把我吊着折磨。”
“大筒木莹带着牛鬼他们离开后,紫头发鬓角簪着纸花的女人就把我放了出来。”
说着奇拉比满脸苦涩地摇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