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帅气,我忽然就忘却了一切的迷茫、担忧、害怕,只剩下对她的深深的倾慕。
——我被她迷倒了。
我知道,再也没有人能像她一样带给我如此的悸动,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依恋,一种戒不掉的毒。
那种轰然崩塌一样的沦陷,叫□情。
接下来的萧,却在短短的几十秒内刷新了我对她的固有印象——那个身手敏捷、招式狠辣的人真的是我认识的人么?
我一直以为萧是个冷静到冷淡,柔和却不柔弱的女人,但我从没想过她也可以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异能者,轻描淡写地就将百里逐鹿制服——虽然过程有些暴力,教我不忍直视。
我想不明白,什么时候萧变得如此厉害,甚至连墨墨身上都没有她这般凌厉的气势——即使站在她身后,我也能感觉到那股压制一切的威压,仿佛赤=身果体站在冰天雪地中的森寒,冷到了骨子里——相较起来,百里逐鹿的程度根本不值一提。
或许,我真的还不够了解她。
我黯然地想着,不由轻轻叫着她的名字——能不能容许我再靠近一些?
只是一瞬间,我感到萧的气息在不停地变化着,时而暴如烈火,时而静若深渊,教人难以看透她的想法;我已经无暇去顾及百里逐鹿的死活了,我在乎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她看上去不太对劲。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眸色隐隐透出了几分醇若酒红的色泽,美丽而又妖冶,危险却又诱惑。
她对着我微微一笑,提醒我去找墨墨和吴大哥的下落,并且保证不会伤及百里逐鹿的性命,我不由叹气——难道她以为我是在担心百里逐鹿么?
——不,不是这样的……我所在意的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你啊!
然而这句心声,我却说不出口。
转身离开房间,我侧耳听着身后的动静——没有动静。
摇了摇头,我快步走下楼,扫了一眼地上那三个人——好吧,是三具尸体。
不安感迅速攀升,我再难保持悠闲的心态,听到一楼的某间房里传来些许声响,我顾不得细想,一把推开了门——门后的景象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教我尴尬地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没有预想到的危情,也不是我所害怕的惨状,而是一场旖旎。
就我视线所及,一个彪形大汉无知无觉地倒在一边,另一边则是墨墨与吴放歌——彼时,墨墨正骑坐在他腹上,捧着他的脸颊,两人的嘴正牢牢地黏在一起,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活脱脱是一出女流氓非礼良家妇男的戏码。
——怎、怎么回事?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听到我推门的声音,那两个浑然忘我的人终于反应过来,吴放歌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垂下眼帘,墨墨却是仓皇失措地瞪大了眼睛,然后猛地摇头,对着我大声叫道:“小小小、小安子?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这是个误会!你、你听我解释!”
——如果说这话的时候你不是脸这么红眼神这么游离嘴唇还明显带着水色,说不定还会有几分可信度。
现在么,却实实在在写着四个字“欲盖弥彰”。
“不必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继续、继续哈……”我揶揄地笑了笑,作势就要带上门,却听墨墨大吼一声,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魂淡小安子给老娘站住!”
她恨恨地捶了一□下的吴放歌,对着我说道:“我刚才是在给这小子做人工呼吸!”
“喔~~”我夸张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骗小孩儿呢?
“哎呀!本来真的是要给他做人工呼吸的,谁知道这小子突然醒过来然后就搂着我不让我起身……”墨墨说着说着声音便弱了下来,估计也是觉得不太有说服力,随即她又怒瞪了一眼仍旧躺在她身下,此时正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