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羊奶,这个就只能托儿所提供了,毕竟这些羊可以算作是我的私产了。
若是给她天天带回去,那别人家也会过来要,到时候给是不给?所以这个先例不能开,老陈婆子左思右想之后,决定到托儿所来给免费看孩子,就是为了能抱着自家孙子,还能给孙子蹭着奶喝,孩子睡着的时候,她就帮着摘摘菜,洗洗孩子们尿湿的裤子之类的,一天天累的汗不流水的,却把一张愁苦脸愣是乐成了花。
这样的好事儿,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甚至同意刘三奶奶中午和晚上做饭的时候,把老陈婆子的饭给带出来。
王小铮是不会做地里活的,一开始他就想守家带地的在大队里干活,跟普通的农民一样挣工分、分粮食,但是,当他第一下用镰刀,差点割自己的腿,然后将好好地一条裤子生生变成大裤衩的时候,村长是死活不敢让他下地了。
至于,跟老年人抢放羊的活,或者跟半大的孩子抢着除草,这样丢份儿的事儿,他真的干不出来。但是防疫站那个位置,挣钱少不说,最主要的是,已经内定完了,最后还是吴老托人,把他送进了医药局,跟着收药材,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田寡妇家的房子被我买了下来之后,跟我家旁边的人家换了,两家的占地面积差不多,但田寡妇家的房子却是田老大活着的时候盖的,比我旁边这家新的多,而且,我旁边这家是两间泥草房,而田寡妇家是三间正房,一间厢房,所以这家很高兴的和我换了。
原本我们两家中间还隔着能有50米的空地,现在因为我将两个院墙连在一起,也变成了自家的自留地,将那家房子的西屋专门用来养鸡鸭鹅之类的家禽,而东屋则给了黑虎一家,连带着牛棚子也挪了过去,是贴着东屋盖的厢房,又将烟筒引过去了一段。
等天冷的时候,我就不用像去年那样着急了,直接在那边灶坑里烧上火,三个屋子就会暖暖和和的,原本的牛棚子收拾了一下做成了葡萄架,就连我们现在住的房子都直接扒倒重盖了,虽然知道泥草房冬暖夏凉,但我还是选择了更具美观的砖瓦房。
三间正房、两间厢房,全部用的砖和水泥,上面铺的琉璃瓦,外加木头框的玻璃窗,屋里刷的白灰后,又刷了一人高的蓝色围墙省的蹭身上白灰,地面就是普通水泥地面,这在后世算是极简陋的房子,在这时候却算得上高端上档次的独一份了,几乎全村的人都过来参观过了。
那两间厢房,我没有搭炕,而是做的木头床,夏天热的时候,正好可以睡。我特意在这两间屋子里定做了两张带着大书架的学习桌,小河那屋的桌子足够他们三个同时鞋子学习用了,而我这屋的书桌只够我自己用,但是书架却将地方占得满满的。
三间正房,都是搭的炕,这里自然有一间是留给吴老的,人到一定岁数,就会畏冷,冬夏都希望暖呼呼的。我是真的将他当做自己的父亲,三胞胎更是从始至终都是叫他爷爷。因为我们的真心,吴老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回来住上两天。
因为多出了不少地,我留出了一大半的地方种了地瓜、土豆和黄豆,反正这家的地窖不小,怎么都能装的下,到时候吃不了就送去孤儿院就是了。
等我的房子都收拾好,也请了相熟的人吃了温锅饭之后,就已经到了六月中旬,到了每年的第一次收割。而这时的阿花和阿勇也已经到了可以干活的年龄,阿黄也早就没有了大碍,村长和村支书过来商量借牛收庄稼的时候,大黄示意我应了下来。
公家是不会白用百姓的东西的,就好像挑几桶粪,都会给予一定的补偿一样,三头牛连带着村长家的那头,在农忙的时候,不仅会每天喂些营养的东西,还会每天算上十个工分的劳动力,到时候结钱的时候,就会自己选择要钱要粮。这样一来,我家平白就多了三个劳动力,虽然只有农忙这几天。
这时候,大人忙着干活,小孩子们也忙着下河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