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建刚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养病吊胃口吗?这要是让我的爷爷、父亲知道, 估计会先打断潘建刚的腿, 再收拾我,这是医德问题。但是,我摸着下巴,这个其实是可以有的啊, 这心脏病在世人眼中本就是不可治愈的, 我只要保证病人能正常生活,相信刘主任也就该知足了,到时候还能顺便救出吴老的战友们, 又不会暴露萆荔草,算是两全其美啊。
我和潘建刚合计之后, 又找了吴老商量,这事儿就算是通过了,不过,现在的首要问题是, 怎么跟刘主任说, 既不显得刻意, 又能达到目的,最好是让刘主任过来求药, 然后顺势找个借口将人弄过来。
要不怎么说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那, 这连续小半个月的降雪已经让刘主任的母亲再也受不了,彻底倒在了床上, 刘主任急得牙宣都犯了, 就在这时, 邻居钱建军却突然告诉他,俞鹿年能彻底治愈心脏病,但是,俞鹿年爱财,得看看你有没有能足够让他出手的钱财。
钱建军一家是什么人,这么长时间的邻居,谁家什么脾性互相会不了解?再说,谁家心脏病能去根儿?真能的话,那就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了,但是,去年钱建军去了一趟他那便宜丈母娘家,这病确实好了不少,冬天虽然也病了两场,但是也没听说像往年那样严重。
于是,刘主任带着两瓶罐头,一个果匣子就去了二道河沟村,一打听才知道人初一开始就在孤儿院了,这不,又赶紧跑了过来,进门就直接将来意说了。
我自然是答应去给看看,但还是说道:“我家治心脏病确实有些独到的地方,但是什么能去根就纯属扯淡了,那钱建军是因为为人有些问题,我救了他,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以此为要挟,必须治好他,我这才懒得再搭理他,他因记恨才造的谣。
另外,我并不知道伯母具体的病情是什么样,你也知道,这医生是讲究药医不死病,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一准能治,如果治得效果不好,那也只能说是我学艺不精,可不能因此不乐意。”
刘主任连连点头道:“那是那是,我娘都病了二十来年了,这五六年是越发的重了,不管怎么样的结果,我们心里都有数,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只要能让她好点儿,多活几年,少遭点儿罪,我们就知足了。您放心,这医药费绝对少不了你的。”
我收拾了医药包之后说道:“咱们还是现在就赶紧去吧,能救再说其他的,不能也省的耽误事儿,你也能赶紧看看别的大夫。”只是,当我来到刘主任家前边的时候,我却不肯再走一步了。
这里叫做新明路,在市区算不上繁华地段,这里的房子都是后建的,比较规矩的一趟趟连着的平房,样式大小都是统一的,每家就靠着院墙间隔。我指着这趟房子问刘主任道:“从咱们这头数,这第一趟第七家,第二趟第三家、第四家、第六家,第五趟第一家、第二家还有最后一趟的末家,是不是都有病重的人?”
刘主任有些震惊地问道:“您来过这里?”我摇头道:“我是没来过,要是来过,我就不会跟你走这趟了。”刘主任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道:“我要说了,您不会按照封建迷信找人把我押走吧?”
我这么一说,刘主任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于是又问道:“是这宅子建的有问题?”我道:“是盖房子的人有问题,这里原本应该是坟圈子吧?”刘主任奇怪的问道:“这里这么出名,你不知道?”我道:“我不是这当地人,刚来半年我知道什么?”
刘主任这才想起来,我对这里并不太知道,于是道:“这里并不是简单地坟圈子,这是Y市早年的乱葬岗。”我问道:“我说的这些人家里,有您家没?”刘主任点头道:“第二趟,第六家就是我家。”
说着又指着远处道:“最后一趟末家就是钱建军家,他老丈人家和你们一个村的,就是他家跟我说的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