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片子,装神弄鬼!”
冯德海怒骂一声,随即便在蒋管家的引领下,来到了唐柔的房门前。
之前,冯家佑与唐柔相好,二人经常在天涯会所厮混,碍于冯家佑冯家少爷的身份,蒋管家只好特意空出来了一间豪华卧室,供二人享乐使用。
后来冯家佑身死,唐柔不但没有走,反倒以悼念爱人的理由留了下来,继续居住在这里。
“老爷,老奴就不进去了。”
蒋管家有些尴尬的说道。
“你呀!”
冯德海叹了口气,他怎能看不出蒋管家的心思?
“我们共事几十年,你还不了解我吗?家佑尸骨未寒,我
哪还有招蜂引蝶的心思?更何况,唐柔那丫头,是家佑生前的女人。”
“老爷,我……”
“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吧!”
痛失爱子的冯德海本就心情烦躁,没有听蒋管家啰里吧嗦的心情。
他摆了摆手,推开房门,独自走进了卧室。
只是,他才刚刚进门,就愣在了原地!
卧室内雾气袅袅,更是有一种冯德海从未闻过的淡淡香气,飘荡扑鼻。
在卧室的正中央,还有一块半透明的纱质帷布悬挂于半空,透过帷布,隐约可以看见一道婀娜曼妙的身影,正栖身于浴桶之中,撩水弄姿。
美人沐浴,红颜如花!
“海爷,您来了?”
声音婉转,宛若鹂鸣。
“嗯,我……”
不等冯德海把话说完,唐柔就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海爷,我猜,您肯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问我为何没有出席家佑的葬礼?”
“哗啦啦!”
伴随一阵激荡的水声,冯德海能清晰的看到,帷布之后的那道倩影缓缓起身。
“咕嘟!”
“海爷,我与家佑相识虽短,但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身,却没能为冯家留下子嗣,故,我不配面对家佑。”
“海爷,我想为冯家生下子嗣,不知您可否满足我的心愿?”
“怎……怎么满足?”
冯德海深呼吸
了一口气,问道:“家佑他已经……”
“唰!”
唐柔挑起了帷布,顿时,那具欺霜赛雪的完美躯体,就横亘在了冯德海眼前。
“家佑没了,不是还有您吗?”
蒋管家双目微闭,如同老僧入定般站在唐柔房门前,岿然不动。
“嗯!啊……”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房门内传来。
蒋管家猛地睁开了双眼!
茫然、震惊、疑惑等情绪在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颊上一一闪过,最终,变幻成了一抹浓浓的嘲讽与不屑!
“唐柔……唐柔……呵呵!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蒋管家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一边走,
一边低声自语道:“老爷啊,您刚才怎么说的来着?您说您承受丧子之痛,没有寻花问柳的心思,何况,唐柔她还是少爷生前的挚爱,您断然不会对其产生想法,可……少爷他尸骨未寒,您又是怎么做的?”
“您就不觉得打脸吗?”
……
夜幕已深,省道上的车辆逐渐减少,冯德海派出的浩荡车队尤为显眼。
“奎爷,还有二十公里,咱们就要进入滨州地界了。”
开车的小弟转头看了颜奎一眼,别有深意的说道:“我听说,那个林峰的老婆慕嫣然长得国色天香,奎爷,等下您吃肉,兄弟们能跟着您喝口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