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拉了一下要说话的七阿哥,说道:“我的大名?听过我的名字,难道没有听过我体弱?找我比武,挑我来,这是你们的勇士精神?挺有意思。”
胤祚大大方方说了自己体弱的事情,这事本来也是人尽皆知,不过终究还是被人下了颜面的感觉。
下了他的颜面不要紧,现在他还代表着大清。
也不对,下了他的颜面他也不高兴。
胤祚正要吩咐阿福一声,却忽然听到了康熙的声音:“天天不是摆弄你的火铳吗?也不知都摆弄出了什么花样儿。”
“既然有人想看你出手,今儿便也给人看一看吧。”
胤祚向康熙一笑,他皇阿玛和他心有灵犀呢。
那位漠西蒙古的汉子道:“火铳?”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康熙凌厉的目光,还有那通身的气势一下将他所有的话给冻住了。
大阿哥也以一种要杀人的语气道:“你要肉搏?”
漠西蒙古的和硕特部地处偏远,这些年许多蒙古部族与朝廷有了商贸往来,又还额外得了朝廷给的益处,日子开始过的好了起来,也愈加巴结着朝廷这边了,而和硕特部的人桀骜又保守,日子还处在原处,看着别的部族日子过的愈发好了,心中不是滋味,看着其他部族向朝廷的巴结谄媚样儿,也不是滋味。
于是便想寻一寻据说当初起了这个头,声名鼎沸的六阿哥的不自在。
但如今被这么多如狼似虎的目光看着,饶是桀骜不畏的人也卡了一卡。
许多看向那位漠西蒙古的勇士的目光尤为不善,却是胤祚笑了一笑,道:“你若是想比些力气上的事情,看一看也知结果,却不是诚意要比了,反倒是远道而来刻意来落我的面子来了。”
“若是诚意要比,你用箭,我用火铳还能比一比。”
漠西蒙古的这位汉子道:“比就比。”他对自己的箭术也极为自信,并不觉得这位小羔羊似的六阿哥就能胜了他。
两人均站于箭靶之外,一为壮汉,手臂也粗壮,持着弓箭,一为少年郎,身形单薄,手中拿着一把怪模怪样的火铳。
让人看着便要不禁为那少年郎担心起来,能行吗?
能不能行的,一箭两箭三箭,箭箭都射在了靶子上,而那火铳,站的远他们看不清,但据军士看了靶子来报,说是也射在了靶子上。
有许多人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火铳,射箭他们看多了不稀罕,盯着胤祚拿着火铳的样子看的稀奇。
也有人看出了门道:“六阿哥体弱都能用得。”
“搭箭需要时间,但看着六阿哥的火铳却是可以连发,不耗时的样子。”
身量单薄的六阿哥,浅笑从容地拿着火铳,连连射击的模样,别有一种英姿勃发之感,并未有被他一旁的勇士给比的气弱,反而是那位持箭的漠西蒙古的汉子被分了心神,往胤祚这边看了过来。
而此时胤祚十下射完,将火铳扔在了一旁,冲看过来的那位汉子笑了笑道:“你不用急。”
此时这位漠西蒙古的汉子还有五箭未射,而他也心态没有练到家,下一箭就堪堪只射在了箭靶边缘而已,虽后面又压稳了心,但终究还是输了胤祚一筹,胤祚可是每一发都射在了靶子的中心区域上的。
这里毕竟是胤祚的主场嘛,自然有许多为胤祚喝彩的声,在喧嚷声中,胤祚对漠西蒙古的汉子道:“不灰心,还有一局。”
当然胤祚的风度被人家看作了惺惺作态和挑衅嘲讽,一张粗黑的脸涨的黑红,看样子想要努着劲儿掰回下一局,咳,也当然了,胤祚的确是在惺惺状态的。
这一局是射杀活物,放出了许多鸟雀,看谁射下来的鸟雀多。
“六阿哥动动手指便有雀儿落下来!看着好厉害。”
“六阿哥射的快,那个谁谁这次还得输给六阿哥。”
“咦?是六阿哥将那谁的箭给射歪的吗?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