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但是你去军营问问那些武大人看他们喜欢不喜欢,承认不承认?”
“哦,还有玩具,你硬要说奇技淫巧好似也无不可,但是有人喜欢玩,本阿哥就喜欢做,一般人还做不出来呢,又没有妨碍得了谁。”
刘御史觉得六阿哥有趋向于无赖的模式,于是向皇上震声道:“启禀皇上,六阿哥本该多读书,而不是沉溺于外物,玩物丧志,也坏了京城风气。”
但是皇上却说了:“六阿哥书读的不错,闲暇研究点儿别的,刘御史你也别迂腐地扣帽子一口一句奇技淫巧奇技淫巧的。”
“正像是六阿哥说的,不也不错,不也挺有用吗?朕当时嘉奖六阿哥和十一阿哥在望远镜上的改进之功的旨意,看来刘御史是没听过啊?还是觉得朕当初嘉奖错了?”
其他臣子眼观鼻,鼻观心,谁不知道六阿哥读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是皇上硬说他书读的不错还能怎么办?
而且这位皇阿哥也和别的不一样,不生事儿就行了,你管他是钻研奇技淫巧还是吃喝玩乐呢?
这次的重点也不在于此,没见之前这位六阿哥自己闷头玩这些的时候也没见有人管吗?还是现在风头闹大了,银子赚的也太多了。
刘御史觉得皇上在强词夺理,他哪里敢说皇上的嘉奖旨意不对,但那钟表玩具和望远镜又不是一回事,别混为一谈。
胤祚此时也有话说:“刘御史是觉得我的钟表让京城奢靡之风盛行吧?”
刘御史道:“正是如此!一个钟表价值千两,都可供一个百户庄子的人吃用上一年了。”
胤祚:“刘御史这话说的,好似我少卖一个表,
就能多供一个庄子的人了似的。那你也得能说动有钱的人不买表就将千两的银子捐出去供人才行。”
“没有钟表铺,难道还能关了金银铺?钟表是奢靡,穿金戴银就不奢靡了?”
“刘御史你眼界打开点儿,不要太险隘。”
刘御史:“……”
谁说这位六阿哥脾气好,和诸位阿哥公主都处的非常不错的?这叫脾气好?
刘御史不在这点儿揪着和胤祚胡搅蛮缠了,他直击重点道:“那六阿哥解释解释开商铺之事,六阿哥的铺子日入少则千两,多则万两,如此大肆敛财,总归不妥吧?”
胤祚看向刘御史,想了想道:“说明本阿哥赚钱的本事大?”
刘御史被气着了,又转向康熙,喊道:“皇上!”
皇上还能站你那边咋的?康熙也只是不轻不重地对胤祚道:“好好说话。”
胤祚忙点头:“好好说。”然后对刘御史道:“刘御史,我可没有与民争利,我赚的都是有钱人的银子。”
“他们银子多,反正都要花出去的,谁赚不是赚?谁若是看着眼热,自己也赚去,各凭本事的事情。”
刘御史道:“六阿哥,皇子怎可经商?”
胤祚:“皇子为什么不可经商?又没有明文禁令。不过我知道刘御史你们不可以经商,但是我现在又没有做官,这条禁令现在可管不到我。”
可是经商它与民争利,说出去不好听啊。但是六阿哥说了,说他只赚有钱人的银子,不算与民争利。
但是商贾之事,终究是被人看不起的行当,六阿哥怎么就毫无羞意?
不仅毫无羞意,胤祚骄傲着呢!
刘御史还要喋喋不休:“官员尚且不可经商,皇阿哥更该为表率,怎可从事商贾之事?六阿哥又不缺吃穿,收敛如此巨额钱财,臣不得不问一句……”
康熙不耐道:“行了,刘御史。这铺子也不算是六阿哥开的,而是内务府,所得钱财也交给了朕。”
刘御史怀疑道:“内务府?不是说六阿哥的吗?”
康熙:“你比朕还清楚内务府的事?此事到此为止。”
“对了,还有一事,朕前两日看了户部的账,诸位借国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