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即便是从下往上的死亡角度,仍旧俊美无俦。
而从上往下看的时候,薛祐忽然发觉,谢云琢的睫毛比他以前注意到的还要长,鼻梁更挺,整个人的轮廓显得愈发硬挺。
或许是被美色吸引,薛祐无意识地摸上了谢云琢的睫毛,脑子里忽然闪过了曾经偶尔扫过的几句夸张的赞美。
“在我的睫毛上荡秋千?”谢云琢提起眸子,“这恐怕有点儿困难。”
薛祐眨了眨眼睛,片刻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怎么回事!他刚才居然把自己心里想的全都给说出口了!
“我……”
又过了一会儿,薛祐才放下了捂住自己的眼睛的手,脸颊泛红,讷讷道,“我……我开玩笑的。”
谢云琢没有再言语,只是将薛祐放到了沙发上,“你在这里睡。”
“那你呢?”薛祐追问道。
谢云琢把茶几挪开,拍了拍地毯,“安心,我在这儿。”
看着纯白色的地毯,薛祐动了动脚趾,忽然起身,用力把谢云琢拉到了沙发上。
把人拉上了沙发还不算,薛祐甚至直接将人给压到了身下,“一起睡。”
谢云琢看了薛祐一会儿,挑起眉尾,“你确定?”
“当然。”说完,薛祐就往谢云琢的身上一趴,脸颊贴上了谢云琢的胸膛,耳边尽是对方略微急促的心跳。
一个房间的床塌了就足够古怪的了,更何况是两个房间的床都塌了?
不管是薛祐还是谢云琢,本身都不是什么蠢人,再结合自己的行为,稍加思索,就能得出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结论。
薛祐亲手拍碎了谢云琢的床,却不知道,谢云琢也早就在他的床上动了手脚。
这可真是……
然而,或许是周身都被熟悉的气息所围绕,薛祐的困意越来越深,耳边的心跳声仿佛一首最合适的催眠曲,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薛祐就已经沉入了梦乡。
只是,沉入梦乡之前,薛祐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
***
翌日
薛祐醒过来的时候,谢云琢早已起身,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开着光屏,似乎是在忙碌着什么。
察觉到薛祐起身的动静,谢云琢扭头,温声道,“醒了?”
薛祐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嗯。”
“早饭还热着。”谢云琢指了指挪到远处的茶几。
“我先去洗漱。”
“嗯。”
卫生间里,将马桶的按钮按下,薛祐忽然间想起自己昨天觉得忘记的事情,“他居然没有反应?”
客厅里,谢云琢给凯瑟琳发过去了一条消息,让她尽快将这边的两张床全都换掉。
凯瑟琳:?????全都换掉?
等凯瑟琳带着人去换床的时候,看着两个房间里碎裂的大床,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好几下。
这战况未免有点儿太激烈了。
不过,身为皇帝陛下身边的秘书官,凯瑟琳很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同时利落地退了一张床,只将谢云琢房间里的床给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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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洲又看了自己一眼,薛祐终于忍不住,“白洲,你为什么总是看我?”
白洲的脸色仍旧十分苍白,他看了薛祐好一会儿后,这才慢慢道,“你今天已经扶了好几次腰了。”
薛祐:?????
不等他反应过来,白洲的下一句话已经接了上去,“纵欲过度不好。”
薛祐脸色一瞬间涨得通红,“你不要乱说!”
“是吗?”白洲的语气里仍旧满是怀疑。
薛祐不得不多费口舌解释,“昨天晚上我和谢哥的床都塌了,只能在沙发上凑活一夜,估计是因为挤在一起没能睡好。”
但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白洲看他的神色顿时变得更加古怪了,就连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