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段时间不说乒乓珍妮早扔下了,就是篮球,她也打的很少,几乎每天都呆在家里教杰瑞。
而就在这时,珍妮看到苏樱桃的车了。
珍妮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每回苏樱桃去一趟秦州,于她来说,就像是要揭晓命运的底牌一样,既期待,同时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兴奋的。
但是从车上下来的是谁?
“汤姆?”珍妮抱着杰瑞就冲过去了:“你是来看我们的吗?”
邓昆仑是出国了,汤姆就不说什么,从珍妮到苏樱桃,全都大大的坏。
就算罗衡要留他,苏樱桃懒得要他,珍妮可是他从小爱到大的姐姐,居然都不给他通个风,报个信。
就跟抢玩具一样,他先把陀螺解下来,然后就把杰瑞一把给抢走,夹在掖下了。
半个月不见,杰瑞都能竖起脖子来了,汤姆一脚把陀螺踢起来,一鞭子挥出去,就问杰瑞:“好不好玩?”
有多好玩呢,杰瑞给汤姆鼓了个掌,而且本来饿的一直在哇哇哭的,但这下就算苏樱桃伸手要,他也不去。
任凭汤姆夹着自己,俩兄弟一起看着陀螺,乐不可支。
苏樱桃下车的时候,远远见一个小伙子站在远处,于是问珍妮:“那个小伙子你认识吗?”
珍妮努了努嘴,悄声说:“那就是个神经病,莫名其妙的跟我说了很多话。”
小丫头本来挺开心的,看紧接着又来了一辆军车,顿时就变了脸色了:“婶儿,汤姆是不是还要走?”
“不走了,咱们得把汤姆留下来。”苏樱桃爽快的说。
虽然她不知道这半个月,汤姆在首都是怎么生活的,但是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就发现孩子左边耳朵看起来似乎有撕裂过的痕迹,额头上还有好一块淤青,袖子盖不住的地方也有淤青,显然是挨过打的。
老头子在照料孙子这件事情上,任何时候都不如老太太,就为这个,除非罗衡再来一趟,而且能切实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否则的话,苏樱桃是不会把孩子再给他的。
“你这是谁打的?”摸着汤姆的耳朵,苏樱桃问。
汤姆深吸了口气:“婶婶你肯定也不信,但是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是两个女人打得我。我跟我爷爷说过,说是两个女人,还是我认识的女人打的我,但他也不信我。”
这小家伙摸了摸耳朵,突然又说:“婶婶你知道吗,首都有好多女同志都想嫁给我爷爷,我爷爷都说了,自己被小H兵打伤了腰,不能结婚,她们不但不信,还打我。”
这么说,不是刘参谋家的孩子们打的汤姆?
而且是两个女人,哪儿来的两个女人,下手这么狠?
苏樱桃虽然也打过汤姆,但是可没下手这么狠过,要叫她碰见那两个女人,她非打死不可。
再说宋言,最近正在愁的,则是秦钢和秦工的重组工作。
要是两个厂能够合并,那当然好啊,秦钢有自己的砖厂,钢筋厂,还有水泥厂,而秦工呢,目前账面上利润有一大笔,宋言都计划好了,等到一重组,就给两个厂的职工整体盖家属楼,每户一套楼房,毕竟砖块和钢筋,水泥都可以自己生产,职工们也苦了好些年了,解决家属楼问题,势在必行。
毕竟衣食住行,住房,是两个厂所有的工人,目前面临的最大的难题。
更何况一旦秦工和秦钢合并,对于整个红岩的经济,都是一种如虎添翼的刺激。
但是就在刚才,宋言接到一封从首都来的电报,署名还是晚报社的记者,孙静静,他的一下子头皮就麻了。
事情是这样的,宋言在首钢的时候,其实曾经犯过一点风纪方面的问题,事情并不大,就是吧,他当时喜欢上一个女同志,而那个女同志有丈夫。
宋言敢保证,自己真的没干啥出格的事儿,暗暗喜欢了那个女同志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