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小人为魁首。”
柳慎继续道:“而?且那个御史也不简单,是叶淳叶御史,被称为‘一本倒’,当年他参了一本当时的吴首辅,吴首辅就因此倒了,这次参了蒙提学,不知道会不会蒙提学也...若是蒙提学因此倒了,谢琰你的功名估计也保不住。”
连柳晋素来镇静的人,也不免着急起来,道:“这可怎么办?咱们只是一些小小的士子,根本没可能和朝中?大?臣对抗的。”
谢琰也是
暗自着急,他也是无语,自己不过是按自己所想写就而?成,怎么就跟‘小人’扯上关系了?
柳辰给?他出主意:“要不你去求见一下?蒙提学,问?问?他如今是怎么个想法?”
谢琰还没出口,柳晋就蒙了他的嘴,道:“你在说什么啊?还问?蒙提学?你以为蒙提学是咱们什么亲戚吗?人家三品大?员,咱们只是一介秀才,没有官职,怎么问?提学大?人啊?”
柳慎皱眉道:“那不能去找蒙提学,总不能这样干等着吧?”
谢琰思索半晌,起身道:“如今这事急也没用,这件事的高度决定了我们这等人根本不可能有置喙的余地。若是这个时候去问?蒙提学,那才是显得我心?里有鬼,冒失冲动。既然蒙提学敢出这份试卷,敢点我为魁首,想来他应当会料想到后?果,若说没有应对之策,那是不可能的。”
谢琰说完,反倒还安慰了继续紧张的柳家众子弟,倒是让人苦笑?不得。看?着谢琰还有心?情读书吃饭,几?人面面相觑心?里也安定下?来,谢琰说的对,他们在这里上串下?跳也只是无用功,这件事是朝廷官员的攻讦,不是他们升斗小民能够到的高度了,只能看?蒙提学是否另有准备了。
提学衙门?,夜色四合,下?着淅沥沥的雨水,打?在院里的芭蕉上,煞是好听。蒙提学坐在亭子里,桌前红泥小炉烹着茶香。
他听闭目养神,悠然道:“雨打?芭蕉,点滴霖霪,点滴霖霪,愁损北人,不惯起来听。前人说雨打?芭蕉颇为意境,如今本官才懂了几?分。”
俞知府看?他还又闲心?谈心?论诗的,说:“提学大?人,您难得就不急吗?”
蒙提学先用第一道茶洗了茶具:“本官急什么?急的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才是,本官只是没想到的是参本官一本的竟然是叶淳而?已,看?来他也倒入太.子.党了,逼本官站队有意思吗?太子是储君不假,但是皇上依旧春秋鼎盛,本官只忠于圣上。”拱手朝着北方紫微星道。
蒙提学将一小盏清茶递给?俞知府,问?他:“那个谢琰今日没来?”
俞知府摇头,说:“没有,下?官刚刚问?了管家,说并?
未来过。”
蒙提学哈哈大?笑?起来,赞叹道:“此子心?性不凡啊,若是平常人若是听闻此事,肯定急于脱身,只怕早就来找本官求见了。他倒稳重,十二岁的少年真是不容小看?。”
没过几?日,蒙提学被参,谢琰或被剥夺魁首的事情就成了清宁省城众人的谈资。
茶馆里一眉间有痣的士子听闻了,喜形于色问?自己的好友:“是真的吗?谢琰若是被剥夺了魁首,是不是会再补录一名士子啊?”若是补录一名,那他也是有机会的呢。
他好友犹犹豫豫道:“估计不会吧,就算剥夺魁首,也是降名次,毕竟谢琰除了文章有些惹人争议外,和蒙提学并?无干系啊。”
眉间有痣的士子听完,垂头丧气道:“哎,那谢琰被不被剥夺魁首,干我们什么关系啊。”
他好友说:“诶,你这就不懂了吧?前几?天谢琰和白令元争的那叫一厉害啊,若是谢琰被剥夺了,那么白令元不就得利了?谢琰的小三元还没揣热就要拱手让人了。”
不管众人讨论的多么热火朝天,无论是争议谁的试卷更当的院试第一的,都在关注这这件事的结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