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邵崇犹也不清楚,只瞧见聂焉骊下了明光台后从另一边诸国使队的位置经过?,不知去了哪儿。
就在这时,一名侍女匆匆过?来,在萧桓身旁低声禀报,林熠一看,正是夜棠。
“夜棠姐姐,怎么回事?”林熠问。
夜棠对他一礼,朝萧桓和他道:“混在使队里的王族人是南疆王子?,这人喜好美色,原本我打算设法接近他,但碰巧遇见聂公子,他得知后,便让我?暂时不要行动。”
萧桓似乎猜出什么,问:“所以他是替你去了?”
夜棠有些焦急,点点头:“看样子
正是,方才聂公子是从南疆使队那里离开的,说不定就是为了引起那王子?的注意。”
萧桓沉吟片,对夜棠道:“聂焉骊功夫足够好,若他应付不了,你?去了必定更吃亏,他应该是看出了问题,才拦下你?。”
“是因为巫族?”林熠想起南疆使队中还混着一名巫族之人,多半与那南疆王子?是一道的。
萧桓点点头:“多半是。”
几人看向远处南疆使队的位置,那名南疆王子?已经离席,巫族的人倒还在。
“会很危险么?”林熠眼皮有点跳,他想到萧桓身上被锦妃下的咒术,便知南疆巫族不好打发。聂焉骊与夜棠也相熟,又怜香惜玉的,应当是顾及这个,便没让夜棠去。
“他们不会在金陵闹出大事,但让人吃亏不难。”萧桓说,又对夜棠道,“聂焉骊考虑得没错,涉及南疆巫族,凡事不可掉以轻心,换成你?也不该以身做饵。”
夜棠敛首:“属下冒进了。”
萧桓摆摆手示意不必放在心上,正要吩咐,旁边的邵崇犹开口提议道:“我?去找他。”
萧桓与邵崇犹对视一眼,邵崇犹道:“你?们留意使队,我?去找聂焉骊。”
眼下确实没有比邵崇犹更合适的人选,萧桓思忖片刻,点点头,商量了一下,邵崇犹便离席而去。
就在这间隙,人群忽而又是一阵喧闹。
循声望去,便见明光台上一高瘦男子,手中持一柄奇怪兵器,泛着冷光,等?候对手来挑擂。
那人身形枯槁奇瘦,如一具骷髅披着黑色麻布衣衫立在那儿,浑身上下透露出诡异令人生寒的气息。
他功法如其人,诡谲可怖,连续几人都没能击败他,众人败下阵来也弄不清怎么回事。
不仅如此,他出手极狠,但凡被打败的,不是废了一手或一脚,就是眼睛被划得鲜血淋漓,多半会落下永久影响,武学道路也戛然而止。
“这是何人呐?”永光帝开?口问道。
明光台比武没有规定不许伤人,既然按规矩来,永光帝也不好多加干预。
“陛下,这是我南疆的勇士。”一名南疆使臣起身答道,他神情?颇为骄傲,“今日不知还有没有人能打败他,向他这样的勇士,我?们还
有很多,此次来的就有六人,没想到只派出一名,就守擂这么久。”
使臣想强调的无?非一点——“像这么能打的,我?们有六个。”
他的话有些张狂,但比武就是如此,众人心中不认同,可也无?法反驳。
林熠“啧”了一声,低声道:“让朝中那帮碎嘴子好好瞧瞧,什么叫真正的张狂无?度欠收拾,省得总盯着本侯不满。”
萧桓拍拍他手背笑道:“这人跟你?没法比,你?素日里谦逊得很,可真要来了劲,一句话就能把他踩得张不开?口。”
林熠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挠了挠萧桓手心:“但是我一般也不犯脾气。”
“脾气大了也很好。”萧桓道。林熠有时气性发作,那桀骜不驯要上天灭地的架势,确实也挺带劲的。
台上那名南疆武士又打败一人,对方下台时,手筋已被挑断。
按照规矩,这名武士胜的次数足够多,接下来就能由他选定对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