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在这里留宿吗?柳剑飞默默的想着。此时,凄凉的秋风迎面吹过,仿佛因为寂寞无奈在诉说这什么,乌鸦在枯树上唱着那首古老的童谣,像是为这里沉眠的逝者悲哀。饶是柳剑飞武艺高强,不过还是有点头皮发麻,不过再往前走已经漆黑一片,小小的月牙与点点星光无法让人看清地面,前面沟沟坎坎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没有好办法,柳剑飞只好找了一个稍微平坦的地方,将马栓到附近一棵树上,拿出吃的,将就了一下。然后自己靠在马身边,用披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闭目休息。荒郊野外,寒风习习,柳剑飞运内力抵抗严寒,自是睡不踏实。正在半睡半醒之间,隐隐约约感觉有女子在呼喊“救命”“救命”。声音微弱,但柳剑飞这样常年习练武功,听风辨物是基本功。睁眼观瞧,看到有个扛着一个大包,如同鬼魅一样在坟地上空掠过。 柳剑飞暗叹,好俊的功夫,就是走了歪路,反正今晚也睡不着了,不如去看个究竟。于是悄悄起身跟了上去。“踏雪无痕”自然不是白叫的,几个飞跃就跟了上去。跑了大概有一炷香的功夫,白天如果的“三清观”附近。刚然转到那边,只见墙头黑影已经落将下去。柳剑飞将身一伏,暗道:“果然荒山野寺存有古怪。”暗自庆幸白天没有入住。 柳剑飞一个纵跃,飘上墙头,往里一望,四下无人,静悄悄,阴森森。既来之,则安之。他飘身落下平地,绕过前面的大殿,见一个小门,门儿虚掩。再往里走,却是三间低矮陈旧的茅屋,里面均漆黑一片。往东一瞅,是做大厅,到时看着干净整齐而且烛火明亮。他看到里面人影晃动,于是悄声附在窗前,点破窗棂纸暗自观瞧。 屋子墙壁上竟然挂满绳索镣铐,地面上横七竖八绑缚着几个女子,哭哭啼啼缩在一边。这几个女子衣着光鲜,细皮内肉,一看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看来这个家伙不仅仅是个*贼,还是个绑匪,绑大户人家勒索钱财。周边三个大汉,两个都拿着柳叶尖刀,看着像是看守。还有一个是黑衣人,刚刚把肩头的麻袋放到地上。旁边还有一个麻袋,黑衣人正在解开口袋,一会就漏出办个身子,也是被五花大绑着。黑衣人一脸狰狞说道:“居然能自己吐出堵嘴抹布,还喊救命,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这是他又转向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只听黑衣人道:“菲儿,想好了没,你到底从不从。” 那女子一脸哀怨道:“就是不从,你将如何?” 黑衣人道:“凡女孩能入我花豹子之眼的,那是你的福分,任你家大业大势力庞大也逃不出去,何况你这一个已经落到我手掌心的人。我不过是爱你的容颜,盼你的赎金,不忍加害于你。如果再不知好歹,不识抬举,哼哼,你可别怪我不客气。” 又听女子道:“我爹虽然不是家财万贯,但为了我肯定会是穷其所有,来赎我回去!你若苦苦相逼!好!好!好!惟有求其速死而己。”说着,说着,又淅淅沥沥的哭起来了。这是两边的看守到,“大爷,看我们俩给他使些手段,管教他舒舒服服的伺候您!” 黑衣人点了点头,就见二人大汉先松开那女子的绳索,还没等女子舒活一下筋骨,就将手中的麻绳重新搭在了女子脖颈上,开始了捆绑。那女子此时无奈,柔弱的她只能站在那一动不动,胳膊反剪在身后任凭项两个穷凶极恶的人摆弄。不一会双手便和脖颈相连被高高吊起,披肩的绳索使劲向后勒着肩膀。但是,女孩却并没有大声叫喊,只是眉头紧皱,紧咬红唇,仰起头将双臂顺着麻绳使劲向身后背去,隆起的前胸在交叉的绳索间一起一伏,张着嘴使劲喘着粗气。 大汉将女子身后的绑绳系了个死扣。但并没有继续将多余的绳子缠绕在吊手的绳子上,而是转身走向桌边,拿起了一双筷子。大汉将筷子别进女子身后吊手的双股麻绳中,用力绞了起来。不断拧紧的麻绳变成了一根硬邦邦的绳子棍,前面呈八字披肩的麻绳慢慢陷进女子的肩膀肉里,把她的衣服勒出一道深痕。这是女子已经隐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