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这么多人看热闹!真没意思!”风不破不解的问。 “大爷有所不知,官妓是上流人才能看到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到,不过但是今天府衙不知怎么,非要让一位绝色美女游街后,再送到馨香园,就是官妓聚集的地方。”小二解释道。 风不破挥挥手,“好的,快整点吃的吧!” 正说着话,一对人马押着一辆囚车缓缓驶来,很多人都在垫着脚观看。 “好漂亮的女子!” “犯了啥大罪啊!” “哎,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啥啊,想媳妇想疯啦!” “哈哈哈!” …… 一群人无头无尾胡乱议论着。此时,再看领头的一名捕快,威风凛凛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那恐怖的囚车两侧是两队威武的衙役,手里都拿着水火无情棍,“远点、远点!”驱赶着这些无聊的要近前看热闹的人群。中间一匹精瘦精瘦的马拉着一具用碗口粗细木桩钉制的囚笼,里面关着一个的女子这个女子二八年华,风姿绰约,红衣似火,血红的荷花搭肩儿正中,打着一朵芙蓉绸花。与之不相衬的是,蛾眉紧皱,梨花带雨好像是受了无比的冤屈;如玉的脖颈卡在囚笼顶上,上面锁着银光闪闪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手指粗细的铁链直到腰间,在她束着金丝腰带的纤腰上缠了两圈加了锁头,双手皓腕上戴着一副中间铁链约有半尺的手铐,柔弱的上臂纵横交错的缠了几道绳索限制了整个手臂的活动范围。由于车子在行走略有颠簸,女子已被限制活动范围的玉手艰难伸开的扶着囚笼圆木。双脚上等蚕丝织成的薄底快靴加着一副重约二十斤的玄铁脚镣。后面背着亡命牌,三人不看便把,一看大吃一惊。 风不破看着少女背着亡命牌,“斩、斩、……花!” 飘雪瞟了一眼,“什么斩斩的,原来你不认字啊!那是官妓胡琼花壹名。” 风不破羞不好意思,还嘴硬到“花,花,我就认识,谁说我不识字!” 飘雪鄙夷的看着他。 “胡琼花?”叶秋涵嘟囔一句,怎么这么熟,不是咱们要找到人嘛! 牌上写的不是“斩囚犯**壹名”,而是“官妓胡琼花”。当时在陈家庄胡琼花五花大绑头发蓬松散乱的遮住了小脸,大家又只顾打斗,所以并不认识面目,可是身材大体相熟,仔细一看还真是一样。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三人互相看看,风不破伸手摸了摸“亮银盘龙棍”。 叶秋涵赶紧制止,悄声道“不是时候,没看到衙役防守严密,救了人咱们走不了,回头再说!” “小二,馨香园在哪?”叶秋涵道。 “顺着大街,往前直走左拐右手边一个很大很大院子,看到有当兵的站岗就是!”小二应道。 “那都是上等人的地方,一般人可进不去。”小二看了一眼土豹子一样的风不破。 风不破整好转头,一瞪牛眼,目光如电:“怎么,我是下等人啊?我哪下等?”狗眼看人低,不过这句他倒是没说。 吓得小二吐吐舌头,“对不起,对不起,大爷,您是,您是上等,上等人!” “快上菜!别啰嗦!没听见肚子咕咕叫吗!” 小二赶紧下楼,不多时,跑堂的端了酒菜茶水来,安放停当。风不破急不可待的将一口牛肉刚夹嘴里,还没嚼,就见一人上来,白衣似雪,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世间竟有如此男儿,三人不由一呆。后面跟着个童仆也是眉清目秀,年少焕然,短衣襟小打扮干净利落。风不破心道,我要如此打扮小二就不能小瞧我了,真是羡慕妒忌恨。他不自然的抬头看看叶秋涵,却发现叶秋涵和飘雪也暗暗的瞅着这位公子,肯定心里也在暗暗喝彩。他不由得“嗯哼”一声,二女赶紧收起目光,脸上不经显出红晕。 风不破不由得又细细观看一番,心道一会我也买一身英武的衣服,让你们再看,随口还揶揄道:“看啥呢你俩,不行让他过来坐吧!”飘雪讥讽的的笑道:“你是嫉妒了吧!”正说着,白衣公子直接走到那个满身铜臭且又面目可憎的老者身边,老者赶紧起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