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鲜明对比。二人好奇心起,走到近处,见数百名老百姓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拿了锄头铁靶,围在一个偌大的宅院前,大叫大嚷:“你们把人打得重伤,眼见性命难保,就此罢了不成?姓陈的,快出来抵命!”大门前柱子上绑缚一人,仔细一瞧:一个少女,身穿米黄罗衫,外罩鹅黄无袖长襦,腰系一条金丝鸾带,脚踏软底快靴,一身干净利落。再看身上的绳索也甚是整齐,圈套住她的粉颈,脖子后面两边分绳绑双臂,大臂三道深深陷入衣服之中,双手反绑紧贴着柱子,胸前绳子交叉紧急的勒着。头发蓬松散乱的遮住了满脸泪痕的小脸。 人群中前面有七、八个妇人,披散了头发带着几个大小不一的娃娃坐在地上哭嚷。飘雪走将过去,悄声问一个叼着烟斗的老大爷道:“伯伯,你们在这里干么?”那老头咳了咳烟斗:“啊,你是远路来到客人。这户大院是陈,七个兄弟,仗着武艺高强,凶狠霸道,横行乡里。昨天下乡收租,姑娘的母亲求他宽限几天,他竟然一巴掌把人打倒在地摔受了重伤,只怕活命都难。这不她的女儿看不过去,仗着有点身手,打了她的家丁。他母亲过去拉架,可是恶狗太多,竟然直接把刀架在她娘的脖颈之上,要求她束手就擒。姑娘无法,就让人五花大绑起来,她娘跪地央求,恶狗竟然一刀将她砍死。姑娘此时双手被缚挣脱不得,陈家几个恶虎说这是殴打官差,示众三天,然后在送到衙门问罪。哎,苍天无眼,恶人当道恶人当道啊。” 正说之间,前面吵得更厉害了,有人开始想过去解救姑娘,几个凶神恶煞的喽啰各执兵刃不让靠前。于是几个百姓又举起铁耙、叉子往门上猛砸,更有人把石头、砖头、菜叶丢进墙去。忽然大门“吱吱呀”的一声开了,一条人影如同鬼魅似的冲出,大伙还没看回过神,已有七、八个人给他飞掷出来,跌出两三丈外,在地上咕噜噜乱滚,撞得头破血流,哇哇大叫。那人随口喝道:“你们这批猪狗不如的东西,胆敢到这里来撒野?活得不耐烦了?”众人未及回答,那人抢上一步,身形一晃,已抓住一个中年少妇,随手甩出,把他向东边墙角扔去,有两个年轻人举耙想打,又被抓住胸口向门口石狮子上掷去。眼见这三人撞向墙角坚石,不死也必重伤,叶秋涵不禁柳眉倒竖,怒火中烧,刚要出手!就听忽的一声,跃出一人,左手抓住中年富人右腿往后一拉,丢在地下,跟着一招“射日神箭”,身子当真如箭离弦,快如闪电,抢过去抓住两个青年农夫背心,三人一个翻滚,扑通一声落地,虽然姿势难看,但都保住了性命。三个人吓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 飘雪使劲拽着叶秋涵,悄声道,“光天化日,你我人单力薄,对方实力尚不清楚,怎能轻举妄动!先看看再说。”这时那个救人的汉子,骨碌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无奈,“陈老三,我碍着你啥事了,你拿人往我身上砸?” 叶秋涵最近研习“一字心法”虽然迷茫,但已有小成。听起声音便知其内力深厚。再定睛一看,此人二十几岁,长脸黝黑,颧骨微高,粗手大脚,农民扮相,一脸无辜的样子。陈老三冷笑道:“谁的裤裆开裂,把你漏出来了?活够了吗你!” 那年轻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看着他:“请问您是?” “插翅虎陈家雷!”陈老三一脸怒气的说道。 “呃呃呃,没听说过,是不是也是从裤裆里钻出来到!”年轻人还是一脸的懵逼相。 众人哈哈大笑,二女却听得羞羞脸红,心道,这帮粗野之人。 “插翅虎”陈家雷气的哇哇大叫,心想这么多年,我们兄弟这个镇上,就是整个省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敢从家门口闹事,还是第一回!怒道:“我看你是活腻了。”声道,拳头带着风声,一记“立地通天炮”,奔着小伙子面门就过去了。此时小伙子也收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侧身闪过,一个“顺风摆柳”,借力打力,拿住对方顺手一带,陈老三一个趔斜,但陈老三也不是吃素的,回手就是“虎尾三鞭”啪啪啪,打向小伙子。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