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自成一派,他们现在就是要保儒家,只要保住儒家,那些人也不会有任何事的。
果不其然,他们这么一说,不少年轻人就都犹豫了。
同时又有不少年轻学子站出来,为礼教说话,为儒家说话,并且指责那些诉讼师们忘本。
这里面本就鱼龙混杂,又没有组织,不像那些大士绅,他们可都是一个阶层的,个个都是老谋深算。
虽然诉讼师还是非常团结得,但是这么多年轻人突然站出来支持对方,这个就非常伤士气。
他们本就凭借着一股气顶着,一旦歇菜,这个就很麻烦。
......
“看来光凭我们诉讼院,还是难以战胜他们。”
陈默苦笑地看着面前一个与二十来岁得年轻男子。
此人名叫袁中道,乃是一诺学府艺术学院最为年轻的老师,汤显祖的左膀右臂。
袁中道只是笑道:“待寒冬过去再说。”
陈默笑道:“可全靠你了。”
袁中道微笑地点点头。
......
京师。
“哇...这些老头还真是有些手段啊!”
郭淡坐在壁炉前,看着刚刚从南京传来的报纸,忍不住摇头赞道。
“他们的学生都遍布朝野,他们能差吗?”
徐姑姑微微翻了下白眼,又道:“哦,方才我听爹爹说,邹永德他们已经引咎辞职。”
“什么?”
郭淡诧异道:“他们不是已经辞职了吗?”
徐姑姑道:“那都是翰林院大学士,又不是他们言官。”
“哦。”
郭淡点点头,又好奇道:“那他们为什么辞职?”
徐姑姑指了下郭淡手中的报纸,道:“当然是为了配合丁直他们,邹永德表示只是被永宁公主的事给气急了,故而才说要回到以前,如今他为此道歉。”
“高!”
郭淡大拇指一竖,道:“这一招是真的高,如此便能够分化不少年轻的读书人,但也没有什么卵用,读书人没有多少,民心指得是百姓,可不是读书人,话又说回来,他们能分化我们,我们也能够分化他们,待春暖花开之时,我就收他们的狗命。”
......
邹永德他们在京城已经失势,那么他们只能配合南京,他们现在也知道,回到以前这个想法得罪太多人,不能这么干,借着这个机会,他们赶紧低头认错。
现在可不是争权夺利,而是要保护儒家思想。
而南京方面,也开始向各地输送报纸,进行全国性反击。
双方在各地开始较劲。
这个年节虽然热闹,但是一点年味都没有,大家都在论战,只要思想出现动荡,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家都开始混乱了,也不知道该听谁得。
......
冬去春来,春暖花开之际。
松江府,上海县。
“秦管事今儿怎么有空上老夫这来。”
一个五十来岁老者向身旁坐着的那个三十来岁的汉子道。
这老者名叫薛叙,乃是上海县有名的大士绅,而他边上坐着这个汉子名叫秦舟,乃是风驰集团得一个管事。
秦舟笑道:“听说薛员外最近在怂恿村民抵制我们风驰集团?”
薛叙愣了下,旋即道:“你怎么不去问问你们东主最近都干了些什么事?”
秦舟呵呵道:“我可没有资格去问我们东主,但是薛员外么?”
薛叙冷笑道:“怎么?你未必还想威胁老夫?”
秦舟摇摇头道:“就您还真不够资格,让我来威胁。”
“你说什么?”
薛叙怒喝一声,又冷冷笑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管事。”
秦舟道:“但我身在风驰集团,这海边的事就是我们说了算,从今往后,在这地界上,全都由卢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