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了所有的力量? 你们待会北上改革,我可帮不了多少忙。”
山东结束之后? 曹恪他们立刻要前往九镇所在得州府推动改革。
曹恪笑道:“其实郭顾问已经帮了我们大忙,我们此番北方就是去捡功劳得。”
你都将军队给控制住? 剩下的就不是什么问题。
说着,曹恪又问道:“郭顾问,关于这一诺币,在下有些不太明白,同样是铸币? 为何朝廷就如此失败,而你却能够取得成功。”
郭淡笑道:“这原因很简单,就是‘一诺’。”
“一诺?”
曹恪微微一愣,道:“一诺千金?”
郭淡点点头道:“就是这么简单。你信不信,在什么都不变的情况,只要将一诺铸币作坊交给朝廷,一诺币马上就会玩完。”
曹恪尬笑地点点头。
他知道这是一句大实话,哪怕朝廷再怎么保证,商人也决不能找朝廷铸币。
傻子才这么干。
就是因为关系不平等,朝廷要偷工减料,商人又能怎么办。
大明宝钞不就是这么干的么。
......
在主持完一诺币发行之后,郭淡便立刻动身继续南下。
山东再下去,可就是南直隶,又行得数日,郭淡来到了山东与南直隶的边界。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郭顾问。”
郭淡掀开车帘来,问道:“什么事?”
此次带队的百户李虎递给郭淡递去一块令牌,又指向队伍前面的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道:“那人拿着这块令牌说是有事找郭顾问商谈。”
郭淡瞟了眼令牌,道:“这是什么鬼,令牌我只认识刻有‘御’字得,其它的都不认识。”
一旁的徐姑姑道:“这是南京兵部尚书得令牌。”
郭淡微微一惊,道:“王尚书这般好客,还跑到山东地界来迎接我?”
徐姑姑却是笑道:“只有在山东地界才能够阻止你进入南直隶。”
郭淡愣了下,点点头道:“你的说法似乎要更加合理。”
夫妻二人下得马车,来到队伍前。
那书生拱手一礼,道:“在下江袁修礼过郭顾问。”
郭淡直接问道:“王尚书在哪?”
这言下之意,就是如果王一鹗没有来,那我也不可能跟你这个无名小卒谈。
袁修礼听出这弦外之音,倒也不恼,将手引向前方,道:“尚书大人正在前面的茶肆等候郭顾问。”
李虎立刻带着一队人马奔向前面的那茶肆而去。
袁修礼大惊,忙喊道:“你们......!”
郭淡呵呵笑道:“这锦衣卫向来就是这么蛮横不讲理,多处处就习惯了。”
袁修礼脸上终于浮现一丝怒气,也顾不得郭淡,急忙赶了过去。
徐姑姑低声道:“在这时候若激怒王一鹗,可不是好事。”
郭淡道:“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二人正聊着,隐隐听得一声怒喝,“混账东西。”
又见李虎卑微得出得门来,抱拳一礼道:“大人还请息怒,卑职也只是奉命行事,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多多包涵。”
郭淡笑道:“过去吧。”
二人在一队锦衣卫的保护下,来到那间茶肆。
只见王一鹗身着便服坐在里面。
“在下郭淡见过王大人。”
“徐凤萝见过王叔父。”
王一鹗只是向徐姑姑微微点头,然后便向袁修礼道:“你们退下吧。”
“遵命。”
那李虎也非常识趣退出门外。
待门关上之后,王一鹗便向郭淡道:“郭顾问恁地小心谨慎,自然已是知道此行是凶险万分,那为何还要以身犯险?”
郭淡笑道:“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见在利益面前,这危险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