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到底是一个礼教森严的国家,这种传闻已经超越徐梦晹的底线,的的确确,徐姑姑与郭淡是越走越近,如今都住在隔壁了,他真的坐不住了,他必须得把徐姑姑接走。
但这就是郭淡想见到的。
他便作势要回避,“居士,我......!”
徐姑姑抢先道:“我先回避一下。”
“神马?”
郭淡错愕道:“该回避的不应该是我吗?”
“这是谁的办公室?”
徐姑姑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便从后门出得门去。
“喂!你...你别后悔啊!”
郭淡摇头笑了笑,又向门口的小小道:“请伯爷进来吧,哦,你们就先下班吧。”
“是。”
不一会儿,就见徐梦晹走了进来,他左右一看,向郭淡质问道:“我女儿呢?”
郭淡如实道:“刚从后门离开。”
徐梦晹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我女儿藏起来。”
考!是你们父女联合起来玩我吧,那行,看谁玩得过谁。郭淡呵呵道:“我身为大明财政顾问,有何不敢?”
“你...!”
徐梦晹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郭淡道:“你小子可别把老夫逼急了,老夫可是知道你小子最近又在朝中兴风作浪,到时你可别怪老夫不讲情面。”
郭淡呵呵笑道:“不瞒伯爷,其实我一直都想跟陛下商量,将伯爷您拉到我们这边来,是居士一直劝阻我,否则的话,这情面,呵呵,伯爷您不想讲,也得讲啊。”
“你小子可别乱来。”
徐梦晹顿时怂了。
他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背锅侠的身份,对此至今都心有余悸啊!
郭淡笑道:“那我们公私还是分开谈吧。伯爷请坐。”
徐梦晹犹豫片刻,心想,这小子如今风头正劲,来硬得可能占不到便宜,先把凤儿接回去再说,坐了下来,语气温和地说道:“郭淡,老夫知道你与小女是绝对的清白,老夫甚至可以说,倘若你还未成婚,老夫都不会反对你与小女来往。”
郭淡受宠若惊道:“哎呦!想不到伯爷恁地看得起我郭淡。”
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徐梦晹心里嘀咕了一句,嘴上却道:“可惜你已经成婚,你们这瓜田李下的,谁人又会相信,到底这人言可畏,老夫不得不顾全我徐家得名声,故此今儿老夫非得接凤儿回家去住。”
“等等!”
郭淡笑道:“伯爷,您这说得好像是我绑架了令嫒,不肯放人似得,这好像是两码事。”
“怎么是两码事。”
徐梦晹道:“如今外面谣言四起,我身为父亲,自然要接女儿回去。”
郭淡笑道:“伯爷,我被你都弄糊涂了,这父亲接女儿回家,是理所当然的呀,可您说的,却好像如果她没有跟我传出什么谣言,那就不需要接她回去住。”
徐梦晹当即呆愣不语。
郭淡道:“伯爷,看来您不是要接女儿回去,还要接一块贞德牌坊回去。”
“你...你少管闲事,此乃我们父女之间的事。”徐梦晹恼羞成怒道。
“我也不想管,是伯爷您找上门的。”
郭淡道:“况且,我也没有强留令嫒,是令嫒自己不想回去罢了,为什么伯爷不愿反思一下自己。”
“你是在教老夫为人父母吗?”
“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资格,至少我儿子跟我非常亲。”
徐梦晹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哀伤,一对儿女如今都不在身边,无疑是他此生最大的伤痛,过得半响,他点点头道:“好好好,老夫今儿便向你讨教几招,你倒是说说老夫到底有何做错的地方?”
郭淡嘴角一扬道:“好吧,今日晚辈便教伯爷几招,不,一招足以,扁她。”
“扁扁......?”
徐梦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