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道:“我懂,我怎么不懂,无非就是因为她是女儿身,不能为你们徐家开枝散叶。”
徐梦晹问道:“这是她跟你说得。”
郭淡呵呵道:“这是肉眼可见的事,伯爷您对小伯爷态度和对居士的态度,真是天壤之别啊!”
徐梦晹冷笑一声:“这男大娶妻,女大嫁人,乃理所当然的事,老夫当年费劲心力为择婿,到后来,老夫甚至妥协到让她自己挑选,她不肯嫁,倒成老夫的错了,这可真是天大得笑话。”
“可是为什么居士不肯嫁?”郭淡笑问道。
“那是因为...?”
徐梦晹突然疑虑地瞧了眼郭淡,道:“你为何这般关心小女?”
郭淡愣了下,旋即道:“我与居士相识,我想帮帮她,这有何不对吗?”
徐梦晹道:“小女可认识不少人,许多还都是老夫挚友,但从未有人专程为了小女,来跟老夫说教,你可是第一个。”
说到这里,他吸得一口冷气,“说来老夫也一直非常纳闷,小女向来心高气傲,她怎么可能会答应去帮助你一个商人,这......!”
郭淡赶忙道:“喂喂喂,伯爷,这您可别多想,我跟居士是绝对清白的。”
“老夫可也没有说你们不清白,你为何这么紧张?”
徐梦晹用谨慎得目光,上下打量着郭淡,心道,这小子油嘴滑舌,又擅于心计,莫不是小女着了她的道,这可不行。他指着郭淡道:“呐呐呐,老夫警告你,你可别动什么坏心思,她不要这脸,老夫可是要脸的,你不过就是一个赘婿,若与小女有什么瓜葛,我老徐家的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哇!伯爷您这.....!”
郭淡突然灵机一动,脑中突然冒出一个专业术语来---‘饥渴营销’,什么商品是最值钱的,就是有人抢的商品,如果天下都去抢屎,屎就比黄金贵,更何况是一个绝色大美女,旋即笑道:“伯爷,您这话说得,你难道不知道,就是因为我,赘婿如今都成赞美之言,以我如今的地位和身家,也不是配不上你们徐家吧。”
徐梦晹大惊失色,道:“难道你们真的已经?”
“当然没有。”
郭淡小声嘀咕道:“令嫒可不是那么好追求的。”
徐梦晹听得一个真切,哎呀!不好,这小子果真动了坏心思,老目睁圆,恐吓道:“郭淡,老夫警告你,倘若你敢令我徐家蒙羞,老夫就跟你拼了。”
你拼得过吗?不,他还有小伯爷,我儿子还是婴儿,算鸟,你够狠。郭淡翻着白眼道:“伯爷,我与令嫒是清白的,是,我也不否认,以令嫒的姿色和才华,但凡是个健全得男人都会为之动心,但是我会克制自己的,伯爷您放心就是。”
放心?既然你小子都动了这心思,老夫还怎么放心。
身为过来人的徐梦晹,自然知道郭淡这鬼话是不能信的,心里是懊悔不已,当初老夫只顾着去寻思凤儿待在郭淡身边目的,但是却忽略郭淡这小子就是一头不露齿的饿狼,这可不行,老夫决不能让这小子得逞,否则的话,我们徐家今后恐怕都抬不起头做人。
他一直渴望着徐姑姑成家,这是一个女人该有的归宿,不谈穷富,但至少对方也得是个清白人家,郭淡是肯定不行,他又是一个赘婿,又有妻子,难道让徐姑姑去当妾。
给一个赘婿当妾?
要真是如此,他真的宁可掐死徐姑姑,也绝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因为这在明朝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
那边徐姑姑本来一直在等着郭淡回来,但见郭淡久久为贵,而今日她稍感疲惫,于是就回屋休息,哪知这一躺下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天已经黑了下来。
“哗啦—哗啦—!”
忽听得楼下隐隐传来一阵水响声。
虽然四周非常安静,不过徐姑姑艺高人胆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