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点,新关税法是朝廷颁布的,如果你们要问我,可不可以让朝廷为了卫辉府改变这新关税法,我的答案是不能。
所以不要向我抱怨新关税法哪里好,哪里不好,这就跟抱怨太阳为什么要东边升起一样浪费时间,因为我也没有办法阻止太阳从东边升起。我们主要谈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以及我们该怎样去调整和适应。”
“这根本就没法适应。”
一个富态的商人激动道:“他们就是在针对我们。”
此人正是来自京城的珠宝商人,王大福。
郭淡道:“王员外,听说上次被大名府钞关扣押得珠宝,就是你的。”
王大福点头道:“是的,不是我想这么做,而是因为那批珠宝在去年年中我就跟蒙古人谈好了,而那边我也跟江南的买家签订好契约,但是珠宝年底才运到这里来的,朝廷突然对珠宝征那么重得税,我要是交那么多税,我就会亏本,我只能这么干。”
胡渡点头道:“是呀!朝廷这一次变法太快了,我们都无法及时调整,这契约都已经签订,但货物却还在路上,这就要面临关税,那这钱又该怎么算。”
不少商人纷纷点头。
他们都没有想到,朝廷这回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执行的太快了,但是如今的运输条件就那样,很多买卖都没法去调整。
郭淡道:“做买卖总是会遇到一些难以估计到的风险,对于这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也是难以帮你们挽回,我的建议就是尽量跟你们的合作伙伴沟通,取得相互谅解,如果不能取得,那也只能认了。
我想这一点损失,对于各位而言,也算不上伤筋动骨,我要做的就是避免类似得情况再度发生。”
王大福瘪了瘪嘴,“他们现在要罚我三倍得税,这钱可是不少啊!”
郭淡真挚地问道:“那你希望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王大福看了眼郭淡,摆摆手道:“算了,算了,就当是我不走运吧。”
因为郭淡曾今给了他一些首饰的款式,让他赚了不少钱,他也不太好意思去埋怨郭淡。
郭淡又道:“这事也提醒我们,不要对于这一次关税,抱有侥幸的心态,该交的税就交。”
胡渡立刻道:“如果我们交,别人不交,那我们根本就竞争不过。”
郭淡道:“如果有人不交税,你们可以来告诉我,因为陛下曾给予了我承诺,如果有故意针对我们卫辉府的情况,陛下会为我们做主得。”
“我们的船队都快将大名府所有的河道都给填满了,这算不算针对?”秦庄抱怨道。
郭淡点点头道:“这事我也听说了,但是目前为止,我们只能说钞关官牙办事仔细、谨慎、一丝不苟,而不能说他们故意针对我们,毕竟我们的船还是能够过去得,就是慢了一点,问题不是很大。
此事我们可以容后再议,现在我们要讨论得是,真正会对我们卫辉府造成伤害的问题。”
梁馗道:“最重要的问题,当然就是粮食问题,我们卫辉府一部分粮食都是从别处买来得,如今新关税法有一条规定,如果当地州府粮食产量没有达到标准得话,那么出口粮食,就要缴纳非常多的税。
而我们有部分粮食就是从那些粮食产量不高的州府购买来的。但是那些地主要不将粮食卖给我们,他们也不会廉价卖给百姓,我觉得朝廷应该再慎重嗯。”
周丰道:“不仅如此,我们大量的粮食是从江南运来的,江南那边虽然不征粮食税,但是那些大地主都跟着涨价,他们粮食的出口价,已经高于他们在本地卖的价格,但同时又比税低,他们这是趁火打劫,一点也不讲信义。”
“这的确是一个迫切需要解决得问题。”郭淡点点头,道:“这粮食控制在别人手里,的确是非常难受,这一次也应该警醒我们,粮食不能永远的去依靠别人,那样得话,我们就在那些大粮商面前,就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