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时代已经落幕了,未来是属于我们的。”
真是霸气侧漏啊!
徐姑姑却觉一阵失落,一个时代的落幕,总会承载着许多人得遗憾,总是会令人倍感惋惜,但是由郭淡掀起的新时代,又令人倍感激动和憧憬。
徐姑姑浅浅一笑,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大言不惭。”
“哈哈!”
郭淡大笑几声,“我只是想证明我真的喝醉了,我真的是需要别人扶我上车。”说着,他头一抬,看向杨飞絮。
杨飞絮微微颔首道:“我现在就去把车夫叫来。”
“不...不用了!我...我想我还能行。”
郭淡吓得赶紧站起身来。
但他其实也是强弩之末,回到马车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
“姑爷!姑爷!姑爷!”
隐隐听得一个叫声,郭淡迷迷糊糊睁开眼来,模糊间竟看到是一个留着胡须的男人。
酒醒之时,首先看到一个男人,这是多么的恐怖啊!
“擦!”
郭淡当即惊叫一声,一手抓起被子捂住胸膛,“你们对我干了什么?”
“姑爷,是我呀!”
只听那人又道。
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郭淡眨了眨眼,还是看不太清,又揉了揉双目,定眼看去,惊呼道:“管家?”
此人正是寇义。
“我怎么回京呢,这是在做梦吗?”
郭淡狠狠撅了下自己的大腿,钻心得疼啊!
寇义忙道:“姑爷不是在做梦,是我来了开封府。”
“靠!你早说呀!”
郭淡揉着大腿外侧,又问道:“你怎么来了?”
寇义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我是来向姑爷道喜的。”
“道喜?”
刚刚睡醒的郭淡,挠挠头道:“道什么喜?”
寇义激动道:“大...大小姐,她...她...。”
“你倒是说呀,涴纱到底怎么呢?”郭淡听到提到寇涴纱,心里那叫一个着急。
寇义道:“大小姐生了。”
“真的吗?”
郭淡当即蹦起,旋即又紧张道:“夫人她还好么?”
他对于如今医术可不是那么有信心。
寇义激动地直点头道:“姑爷放心,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郭淡听得长松一口气,又是笑道:“也对,你都说来道喜得,那定是母子平安。等会,母子平安?也就是说是个男孩。”
“是呀!是呀!呵呵!”
寇义说着自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这可真是太好了。哈哈!”郭淡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不管是寇义,还是郭淡,他们都是在为一个人高兴。
这个人就是寇守信。
他们都被寇守信那种对于传宗接代的执着给感染了,在这一刻,郭淡内心没有一丝是来自做父亲的欣喜,他都忘记这回事,完全就是在为寇守信感到高兴。
“岳父大人一定非常高兴吧?”郭淡嘿嘿笑问道。
他心里已经在想,寇守信当时是怎么一副表情。
寇义泪眼朦胧,“姑爷你是不知道,老爷可是高兴坏了,当天在祠堂哭了整整一宿啊。”
“能够理解,能够理解。”
郭淡在塌上来回踱步着,嘴里念道:“这可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哈哈---!”
寇义偷偷瞄了眼郭淡,道:“姑爷,老爷让我过来跟你道喜之外,还有一件事,让我来问问你。”
郭淡站定,问道:“什么事?”
寇义道:“就是这取名的事。”
“取名?”
郭淡没好气道:“这事找我干什么,就我这文采,不是叫郭浓,就是叫郭靖,让夫人或者老爷去取吧。”
寇义眨了眨眼,颤声道:“郭...郭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