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暂时没有细谈,因为郭淡也没有确定要收多少租金,只是让他们交五百两的订金,到时会在合约上规定,当利润达到多少时,租金就定多少。
这证明郭淡非常有信心,一般情况,房东都是要求先将价格定好,不管你盈亏,但是房租不能少。郭淡不一样,他不是搞房地产的,他是投资者,如果客流量不多的话,交再多的房租,他也完了,他这么安排,一来,减轻周丰他们的压力,其次,他认为现在定租金不划算,他非常看好这里,等利润上来了,他也好喊价。
但是除此之外,他们还得各支付郭淡两千两。
其中包括这期间的人工费,桌椅费,装潢费,以及周边的建设费用。
这桌椅都已经做好了,因为前些时候,确实没有什么事干,都得郭淡在帮他们找事,这些不要也得要。
周丰、曹达也都答应下来,也没有跟郭淡讲价,毕竟他们避开了一定的风险,那么自然就得承担相应的代价。
等于这期间,郭淡是拿着他们的钱,来以工代赈。
看完酒楼,他们又来到纺织区。
“这……这太大了一点。”
当秦庄进入纺织区时,不免大惊失色,他有生以来,第一回见到这种规模。
郭淡笑道:“这才五千架纺织机,我当初不就说了么,弄个一万架,也是可以的。”
秦庄哭笑不得道:“我当时还以为贤侄你是在说笑的,我这小本买卖,可比不上贤侄,我用不少这么多纺织机。”
郭淡道:“秦员外,我当然知道你用不上,但是如果其它绸缎庄的都将丝放在这里纺织的话,这点点就肯定不够。”
秦庄当即困惑看着郭淡。
郭淡道:“我先说说你们之前如何纺织的,东找一个商人,买染料,西找一个商人买丝,又找裁缝裁剪,等等。
这找的成本可是不低,光牙行就得抽不少佣金,而且不确定因素高,产量也是有限的,但在这里的话,原料是应有尽有,而且从纺织到裁剪,都有相应的作坊。
也就是说,将来的纺织行业,只需要商人将钱或者特有的染料或者丝绸扔到这里来,给出自己的要求就行了,我们可以在很快的时日内,帮他们完成。
然而,卫辉府的交通四通八达,去那边的距离都差不多,而且将来会有很多的晋商,货物生产完之后,他们直接可以从这里提货,然后卖到各地上。
哪怕是纯算运输成本,其实也是降低的,而不是增加的。”
别说秦庄,就连周丰他们也听得是目瞪口呆。
他们在根据郭淡的所言,幻想着那一天,那是一种怎样的买卖,坐在京城,将钱交给牙行,十万匹布,就可以卖到南京去了。
坐在南京,钱扔过来,十万匹布就到蒙古去了。
高chao了!
都高chao了!
这种玩法想想都很刺激。
其实郭淡要做的就是代工。
因为除卫辉府之外,别的州府,是不可能将农业集中化,从而腾出人力来建办大规模的手工工场,更别说其它的阻碍,他只能玩代工,这样的话,只要在卫辉府的规模不断的扩大,那么就等于大家都在从事手工工场。
秦庄立刻拍板决定答应下来,但只有一个条件,牙行入股。
他感觉到这中间的奥妙,但是他一个人吞下来,压力大不说,他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玩,就还需郭淡的帮助,与其如此,就还不如让牙行入股。
周丰、曹达他们也都答应。
他们也觉得这可以一搏。
双方口头达成口头协议,牙行占三成股份,秦庄拿七成。
“那……那陶瓷作坊在哪?”
这可是将段长存给刺激坏了,他生怕郭淡又遗忘了他。
然而,郭淡怎么可能会遗忘他,瓷器可也是海外的大宗商品。
郭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