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如。
话说回来,郭淡还确实不如太监,太监好歹还有官职、品阶在身,可郭淡又不是官,还是个上门女婿,是有权无名,读书人骂商人,那是理所当然的,就没有一个怕的,来骂的人也特别多。
当然,这后面都是有舆论推动的。
那彰德府不但没有派人过来接,压根就不管,任由他们去骂,就没有见过当地的官差。
虽然郭淡的护卫是万历的亲军,并且奉旨前去,要冲过去,他们也拦不住,但是郭淡并未选择这么做,反正是遇到前面有很多书生叫骂,就绕道走。
出京畿地已经有数日之久,但是郭淡的车队还在彰德府边境游走。
是非常辛酸。
护卫长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你们这也太欺负人,真当我们手中的刀是纸做的,我们可都是有“杀人执照”的,他就曾建议郭淡,冲过去算了,你越退缩,他们越叫的凶,你冲他几波,他们便不敢再这么嚣张。
但是郭淡始终选择避开。
“郭校尉,前面又有书生拦路。”
那护卫长来到马车旁,禀报道。
只听车内有人言道:“我不是说了么,若有书生拦路,那便绕路走。”
那护卫长为难道:“可是可是再绕的话,就进入山西境内。”
车内人道:“是不是不可以进去?”
“那倒不是,我们有陛下的手谕,想往哪边走都行。”
“那就绕山西境内走吧。”
“。”
没有办法,队伍只能绕往山西境内。
这彰德府西边是山西,东边就是大名府,这大名府人杰地灵,文化底蕴深厚,城内也是非常繁华热闹。
这日,大名府城内来了一行过路人,走在前面的是三个年轻人,最大也就是二十出头,人手一把折扇,并肩而行,风骚的一逼。
只见居中那一位手中折扇写着四个大字,“闲得蛋疼”!
而左右两位的纸扇上则是一幅妙不可言的画。
这三人正是郭淡、朱翊鏐和徐继荣。
原来郭淡并未跟着车队一块走,此时坐在车里的是那牙行的小辰辰。刚出京城范围,郭淡便偷偷的乔装一番,然后带着杨飞絮,跑去找徐继荣和朱翊鏐,几人是走水路,顺河而下,今日才刚刚上岸。
“鹤颐楼?”
来到一栋楼宇面前,郭淡停下脚步,又向那两个蠢货道:“要不就在这里吃顿便饭。”
朱翊鏐鼓着眼瞪着郭淡道:“吃劳什子饭,赶紧找个地方斗地主,本老子要翻本。”
正巧这时楼内行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肥头大耳,红光满面,身后还跟着两个体格健壮的闲汉,听得此话,不禁看向朱翊鏐,走了过去,指着朱翊鏐道:“你方才说什么?”
朱翊鏐瞧了眼那中年大叔,纳闷道:“我说什么与你何干?”
郭淡也是一头雾水。
那中年人道:“你方才是不是说要斗地主吗?”
“是又如何?”朱翊鏐道。
那中年人哼道:“我这就是个地主,你去打听打听大名府铁口村老黄家。”
敢情是这么回事。郭淡听得是哭笑不得,突然想起这可是一个地主时代,还真不能乱斗,正欲解释时,只听朱翊鏐怒道:“你是什么地主,你有红心3么?”
徐继荣立刻叫嚷道:“哥哥说得是,没红心3可不能叫地主的。”
“红心山?”
那中年人纳闷道。
郭淡顿时冒得一头冷汗,赶忙解释道:“这位大叔,误会,误会,我们说得是种豆子的地主。”同时瞪了徐继荣和朱翊鏐一眼。
“原来是种豆的地主。”
那中年人恍然大悟,又问道:“那红心山又是什么?”
你哪有这么多为什么?郭淡也是醉了,敷衍道:“我们说得是一个游戏,就是说谁能够抢到这红心山,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