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是打算全部买下来吗?就算你买下来,也没有京城的好?”
郭淡笑道:“偌大的潞王府在那里,再多的作坊也是能够提供的。”
“潞王府?”
寇涴纱凤目睁圆。
寇守信也惊讶道:“贤婿,你不会打算将潞王府改成酒楼和作坊吗?这这如何能行?”
潞王可是一个大魔王来的,你动他的潞王府,他会要你的命。
郭淡笑道:“这事是潞王惹出来的,他不可能一点责任都不担,全部由我来扛,即便不需要,我也得让他将潞王府交出来,每年收的租金,再拿去扩建他们的潞王府,我才不会帮他出这钱的。”
寇涴纱问道:“潞王能答应吗?”
郭淡道:“答不答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拒绝的资格。”
这些商人尚且对此是如此震惊,更别提那些官员,士大夫们。
因为午朝不是所有官员都能参与的,通常都是枢要大臣参与,很多文官不参加午朝。
这些文官恰恰就是那些只知道纸上谈兵的人,天天就钻研礼法,讲道德,论品行,指点他人,他们闻此消息,只觉这天都要塌下来。
当天下午,便有两百多人跪在午门外,请求万历收回成命。
这样搞是坚决不行的。
“各位,你们先起来,别跪了。”
张诚手持拂尘,晃悠悠的走到他们面前来。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道:“陛下若不收回成命,我等绝不起来。”
张诚道:“陛下已经说了,只要你们有办法,能够在一年之内恢复卫辉府的财政,让当地百姓安居乐业,且缴足税收,便马上撤回与郭淡的合作,至于潞王府建设,都可以缓一缓的。”
“这两事怎能混为一谈,堂堂州府,怎能承包给一个商人。”
“潞王犯下如此大罪,岂是钱可以弥补的?倘若钱可以恕罪,这天理何在啊!”一个老人是老泪纵横。
张诚微微笑道:“是不是一回事,咱家也不清楚,但是咱家知道这人命关天。上天有好生之德,陛下目前最关心的是卫辉府的百姓,谁能拯救卫辉府百姓于水火之中,那便听谁的,你们若是做得到,可立刻随咱家入宫面圣,若做不到,你们跪下去也毫无意义,只怕还会被人指责,说你们只是满口的仁义道德,却不顾卫辉府百姓的死活。”
“哼!这分明就是借口,其目的是要帮助潞王脱罪。”
“若陛下不收回成命,我们绝不起来。”
“行吧,咱家其实是看在大家相识份上,才过来劝你们两句的,陛下可都没打算理你们,既然你们都不愿意,那你们就跪着吧,咱家先回去了。”
言罢,张诚便转身回去了。
那些士大夫们看着张诚那扭动的臀部,真的是难受加想哭。
张诚还真不是忽悠他们的,他真的是友情出来劝两句,万历压根就没打算理他们,因为前不久,就他们这些人骂的最凶,而他们也就剩下一张嘴,干啥啥不行,要真讲道理的话,就算将潞王给杀了,也不可能解决卫辉府的问题。
你不解决问题,说再多也是白搭。
万历不占理的时候,他尚且都厚着脸皮耍无赖,况且这事,他还占理,因为犯错的是他弟弟,而不是他,他“完全”是出于对百姓的关怀,出于仁义,才答应承包给郭淡的,虽然实际上是为了包庇他弟弟。
在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郑承宪坐在车内,看得一会儿,叹了口气,放下车帘,吩咐马夫道:“去东厂。”
东厂。
“都督,这可如何是好?”
郑承宪是一脸纠结的看着张鲸。
张鲸放下茶杯来,不紧不慢问道:“郑大夫此话是何意?”
郑承宪左右看了看。
张鲸道:“你们都下去吧。”
待左右伺候的人都下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