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书房,正通过电脑远程处理一些工作。
简璐走到楼梯口犹犹豫豫,又折回卧室,脑中盘算起自己可能要面对的状况——
他手上戴着戒指,那就是她多心。
可万一他手上没戒指呢?
她做不出拿着手机上的照片咄咄逼人质问他的事,那样会显得她很像个怨妇。
昨晚傅时羿单独去探望于思曼已经很反常,她实在想不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会把戒指落在于思曼那里,她的思路逐渐猥琐并自虐,甚至开始怀疑两人翻滚在病床上时于思曼摘了他的戒指,最不济也要牵个手才能把戒指
取掉吧……
简璐在卧室里发挥着想象力自虐,先恐吓自己一番,根本没怎么休息。
天气很糟糕,又淅淅沥沥下起雨,很快就黑沉沉,不知过去多久,傅时羿点了外卖,上楼叫她吃饭。
简璐躺在床上,人还没坐起,视线已经直勾勾往男人左手方向去了。
这个角度看不到。
傅时羿坐到床边,她终于看到他的左手。
无名指干干净净,倒是因为长期戴戒指的缘故,有一点因为日晒形成的白痕。
她感觉心脏好像迅速往下沉,沉到冰窟里并被冻结住。
傅时羿看她脸色不好,问她:“还是不舒服?”
简璐脑袋木木的,还盯着他左手。
傅时羿顺着她视线垂眼一看,立刻了然。
昨晚在酒店洗漱时他就察觉戒指不见了,也很好追溯,一般他洗手不太摘戒指,在于思曼那里摘掉是因为手上沾染了阿胶浆。
他动了下手指,答得非常直白:“戒指好像落于思曼那里了,我回头去取。”
简璐脑子轰的一声——
还回头?!
还要回头!
这两个人一来二去的没完没了了吗?!
傅时羿这王八蛋,就连骗都不屑于骗她一下。
她听见自己嗓音干涩地问:“为什么戒指会落在她那儿啊?”
“手上沾了东西,要摘掉戒指才能洗干净,”傅时羿不太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难受也得先吃东西,下楼吧。”
他妈要给她的东西被他带到于思曼那里弄得一塌糊涂,这算他搞砸任务,他不愿提,回头周静知道了肯定要说他。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回头买来补给她就好。
简璐脸色越来越白,她在想他手上是沾了什么东西以至于非要摘掉戒指洗,思路猥琐狂奔不受控制。
她像机器人一样机械地下楼吃饭,脑中一直盘旋着叶长安魔鬼一般的那句话,要是傅时羿出轨了,她真的不会撕破小三的脸再阉了傅时羿吗?
不,她会的,光阉了可能还不够,她可能会把他和小三做成人翥。
简璐晚饭吃得很少,晚饭后傅时羿还在书房忙工作,她在卧室关上门给叶长安发信息说了这两天的事。
叶长安听闻她车祸,电话立刻打过来,问她要不要紧。
简璐说没事,叶长安这才想起后面她发的那一大段,问她:“你怀疑傅时羿和于思曼已经勾搭上了?”
“很有可能,”简璐攥着手机,心里忽然极其难受,“我感觉他好像有什么在隐瞒我,他去看于思曼也不是他主动说,是我问的,而且你说什么问题需要他自己去拿?现在邮箱电话这么方便,实在不行周文也能跑腿啊。再说戒指怎么能随便摘呢,还落在于思曼那儿?”
叶长安安静了会儿,才幽幽开口:“我以前看一个帖子,说女人第六感在这事儿上很准,要是妻子觉得自己丈夫出轨,那百分之七八十都会应验。”
简璐心口被扯了下,顿时说不出话。
叶长安说:“不然你和他谈谈?哎,恐怕不行,你俩那个沟通问题太严重了,你老这么端着能问出什么?”
“可歇斯底里或者可怜巴巴我也做不到啊,”简璐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