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南城回到了他从小到大生长的城市,两人还有没有往来虞韵是不知道。她没问,也不想提起杨知意伤心事。
她最开始以为,杨知意走不出早恋的这段感情。
但她大学时又谈过两次恋爱,她又觉得她走出来了。
到现在,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她表面看着是走出来了,实际上却没有。
想到这一点,虞韵忽然有些好奇。
“早恋是什么感觉?”
杨知意抿了口咖啡,神色倦倦,“就是喝了喝了气泡水的感觉。”
“?”
虞韵没懂。
杨知意:“很刺激。”
虞韵眨眼,“多刺激?”
杨知意小声,毫无顾忌:“和你跟江横弟弟的那种刺激不同,但也是刺激。”
每天偷偷摸摸的,怕被家里人发现,怕被同学看见,怕老师察觉。
每一天,甚至每一小时都过着心惊胆战生活。但这种心惊胆战的生活,又是她所追求的。
她无法去形容,也无法用正确的文字来描述,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才知道。
闻言,虞韵无言半晌。
她感慨,“那看来我是没机会体验这种刺激了。”
杨知意剜她一眼,幽幽道:“你要真想体验,你可以和弟弟玩角色扮演。”
虞韵被她的话呛住,不可思议地看她,“你懂得,还挺多。”
杨知意耸肩,“那当然。”
她轻哼:“我好歹也是一汉服店老板好吧。”
虞韵听着,很是不解,“汉服店老板,和知道这些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有。”杨知意一本正经地说,“很多人来店里买汉服,追求的就是角色扮演的刺激。”
“。”
虞韵无话可说。
但她仔细想了想,有部分设计特别的欲语还休的汉服,好像确实自带让人浮想联翩的感觉。
杨知意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忍俊不禁,“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说得很对?”
虞韵勉强同意。
“那要不我送你一套我们设计师新设计出来的?”她压着声告诉虞韵,“为情人节做准备的。”
“……”虞韵呆若木鸡半晌,不可置信道:“你们不是正经的汉服店吗?”
杨知意有理有据,“谁说推出情人节特别款的店就不是正经的店了?”
她看着虞韵,很是嫌弃,“情人节战袍这几个字,听说过没有?”
虞韵默默地呷了口咖啡不说话。
她当然听说过。
但她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准备战袍的这一天。
杨知意看她小表情就知道她心动了,她兴致勃勃,“走走走,我们去仓库,我带你去试试实物,你要是觉得可以就拿一套回去。”
虞韵本身觉得没必要。
但可能是有些鬼迷心窍了,她被杨知意说动,跟她去了仓库。
看到情人节特别款的时候,虞韵茫然了几秒,“这不是旗袍吗?”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条红色的旗袍,只不过相比较日常穿出去的红色旗袍而言,这条旗袍更显得特别点。
旗袍领口斜襟至大腿处,是用一颗颗小珍珠让前后两片布料连接在一起的。
她用肉眼看猜测,这些珍珠扣上,没有办法把全部肌肤遮住,应该会露出锁骨,胸侧,腰侧,乃至大腿侧边的白皙肌肤。
大腿根往下,便是开叉的设计,再无细小珍珠。
这还不是这件旗袍最特别的地方。
她更特别的是。旗袍的后背,是一个爱心的裸露设计。
穿上,会把肩胛骨和后腰露出来。
……
虞韵端详完这件衣服,上下唇动了动,问杨知意,“你们店卖这种衣服,不会被封吗?”
“?”
杨知意噎了片刻,“这都被封,那情趣内|衣店还有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