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一关,把所有希望都断绝了。这种感觉和得了感冒而药店就在家门口,而门前的路忽然被告知拆迁长达一万年,在你老死之前绝对过不去。你唯一的权利只是看着药店,然后在感染中病死差不多。足以让妖怀疑妖生了。
所以她迫切的要回故乡也不是图什么狐死首丘,而是想拿回自己眼珠。不然只能孓然一身死在异乡,还是以不完整的状态。在这种绝望的威胁下,不失去理智才怪。别说拿一只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蜃祭祀,就算有人告诉她用同类祭祀能打开那扇门,她也能把人间所有遗留的九尾狐屠戮干净。毕竟别人的意志算的了什么。仅以自身个体的利益来衡量,死几百万只蜃或者青蛙兔子,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毕竟那不痛在她身上。而自身的痛苦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的心里冒出一个夸张的念头。这只九尾狐不会已经陷入病急乱投医的状态了吧?妖界大门都那么长时间没有打开过了。民间迄今为止,也没有任何一个官方认证的说法指定活蜃祭祀可以开门。一方面可能是当初的肇事者心虚,但从另一方面想,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即使她真的抓了飒瞳,完成祭祀。可能大门也不会开?
我盯着手里的魔法棒,思考怎么才能摆脱这个闯入家里的不速之客。不管她是不是失去理智,想要飒瞳的命是真的。再和她拖延下去,等找到天魔洞黄花菜都凉了。
打定主意,我悄悄倒拎起魔法棒。用一个拿高尔夫球棒的姿势抄过去,准备来个出其不意。按照一贯的分析,这种有警惕性的大妖怪基本等同后脑勺有第三只眼。直接攻过去肯定会被发现。而尾巴是她的法术源泉,所有攻击基本都靠背后的九只尾巴。如果能避开尾巴和头,神不知鬼不觉的击中她脚踝。平衡性不好的话,应该会倒在地上。就算能短暂的让她出神个几秒,也够我们拉开门跑路了吧?
抱着这种想法,我瞄准她的小腿。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魔法棒就抡了过去。心脏犹如鼓点般嗵嗵跳起来,五四三二一,眼看带翅膀的鸟头离她脚踝的皮肤只剩下不到一寸的距离。我的手却蓦地一僵,接着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气。
九尾狐盯着窗帘上的蓝色鲸鱼图案,尾巴中的某一只死死缠住了我的手。然后轻巧的甩开,一拨,把我扔到床头柜边上。正硌到柜子一角,后背立刻就钻心的疼起来。
九尾狐转过身,尾巴在窗帘上轻轻拂过。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仿佛是把一块布料藏进了自己皮毛里。然后她转过身来,冲着我的方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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