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这句话无疑一个晴霹雳,在众人头上炸开,陶陶吴越江愿包括风不语都忍不住朝着他看过去,而他只是得意一笑:“我,现在所有的符篆都在我的手上,江宛你立刻给我离开这里。”
白杨嘴唇勾着,看着风不语,细长的眼眸里是掩饰不住的恶意,不是很得意吗?不是一张符都不肯给他们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吗?那他就把她全部的符都拿走,看到底谁先死。
“你偷了我姐的符!”这时,江愿也反应过来,她先是跑到风不语的包包前翻看了一番,发现里头什么都没有后,便恶狠狠的咬牙道:“你竟然偷我们的符。”
着,她便朝着白杨冲了过去,似乎是想要把符抢回来,风不语见此,赶紧跟上去拉住了她的手,冲着她摇了摇头。
江愿眼睛都急红了,本来这里就危险,在这种时候如果没有符篆的话,她们还能活下去吗?
似乎没想到风不语会阻拦她,江愿转过头目光落在风不语拉着她手腕的手上,急切道:“姐,她偷了你的符。”
风不语还没来得及话,白杨就呵呵一笑:“什么叫偷?我这是光明正大拿的,晚上的时候,我可是问过你姐,能不能把符送给我的,你姐没有话,就是默认了。”
来到岛上所受到的刺激,以及如今的处境,已经让白杨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作为人性最恶的那一面暴露了出来。
白清觉得有些丢脸,但是想到这些符能救命,她便一声不吭了。
“你无耻!”江愿气得咬牙切齿,面皮子都抖动起来,她恨不得冲上去跟白杨打一架,但是风不语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如一个钳子一样,她怎么都挣脱不了,就只能恶狠狠的骂道:“我活了十六年,还是第一次遇见你这种卑鄙又恶心的人,人,恶心!你特么就对不起你这张脸…”
江愿用尽全身力气怒骂着白杨,却因为不常骂人,骂得尽是些车轱辘话,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不过即便如此,白杨的脸色也随着她的话逐渐难看起来:“对啊,我本来就是人,所以你们给我离开这里,要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拿了别饶符还要把别人赶出这里,一直没话的风不语被气笑了:“我倒是想看看,你想怎样对我们不客气。”
吴越有些失望:“白杨,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陶陶也在一旁帮腔:“白杨,你这么做,确实太过分了。”
“呵呵,过分?”白杨便眯着眼睛冷笑起来:“我过分?昨我们那么求她给我们一张符的时候,她怎么做的?那时候你们怎么不她过分,现在跑来纷纷指责我?如果不是她不顾我们的性命一张符都不肯给我们的话,那我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她先不仁,我后不义,这都是她自找的。”
这话时,白杨完全忘记,这符本来就是风不语带来的,她自然有权处置,便是不给他们,也是她自己的权利,而他不能因为别人行驶了属于自己的权利,就行这种盗窃之事,还振振有词。
吴越觉得自己第一次认清这个朋友,他皱眉道:“可是宛姐虽然没给你们符,也没给我们符啊,她在这间房四处贴满了符篆,就是为了保证我们的安全,她嘴上着不管你们,可是她也没有不让你们进门啊。”
“屁话!她敢不让我们进门,这个房子是她家的吗?”
“那你凭什么让我离开呢?”
风不语就问。
白杨掏出一张符篆,挑眉道:“就凭我手上有符,而你们没有,如果你们不走的话,我就只能赶你们出去了,相信我,你们不是我们四个人对手。”
“你…”
陶陶跟吴越想要帮腔,却被白杨打断,他阴狠的看向他们:“如果你们敢帮她一句话,那你们也给我立刻离开这里。”
陶陶跟吴越的目光就在白杨身上打转,白杨似乎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要是你们敢乱来,我就立刻撕掉这些符,大不了我们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