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语送了面包之后,没有回厨房,而是直接回了属于她的竹屋,此刻蓝落韵躺在床上,四肢摊着,把整个床都给占据了,风不语见此,挑了挑眉,转身回到厨房拿了一根棍子。
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睡,习武之人都特别机警,她不能直接去触碰她们,但她可以采用一种迂回的方式。
风不语找了一根很长的棍子往回走,就在此时,她的耳畔再次酥麻,系统特有的稚嫩声音响了起来“请在今之内吃一串糖葫芦。”他的声音带着冷意。
风不语不理会他,而系统完这句话也沉寂了下去,他觉得风不语不可能不想念家人,迟早会求上他。
厨房到竹屋的距离很近,不过就十几米的路程,风不语很快就拿着棍子回到了房间,站在门口用棍子戳上了蓝落韵露在外边儿的腿。
“你干嘛?”蓝落韵很快便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风不语。
她刚刚是在装睡,这里只有一个床,又这么,根本不可能容纳两个人,先下手为强,她是绝对不会把床让出来给这个贱人睡得。
“叫醒你啊。”风不语笑眯眯的“你瞧你,把床睡了,我睡哪儿?”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蓝落韵冷哼一声“这个床,谁先占到就是谁的。”
“这样吗?”风不语微微蹙起了眉“也就是你绝对不会把这个床让出来了。”
蓝落韵没有话,用闭眼来表示自己的默认,风不语见此,嘴唇微微一抿,神色十分凝重“既如此,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呵,你能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去告状吗?真以为舵主喜欢你吗?闻言,蓝落韵闭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心里十分不屑,贱人就是贱人,没有半分的自知之明。
当然,如果这贱人能因气愤跟她动手她就更高兴了,这样便是她不死,也会脱层皮,反正不是她先动手的,就算这贱人九死一生她也不会受什么惩罚。
可风不语自然不会去告状也不可能跟她打架的,她拿起屋内的木桶盖在地上,又拿了几个盆,摆放在门槛前,而她自己则坐在门槛之上。
这贱人想做什么?
蓝落韵久久没听见风不语话,睁开眼睛偷偷睨她,就看见她一手拿着一根木棍,一副蓄势待发的姿势,蓝落韵的眉头皱起,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呢,就听见风不语粗狂的歌声“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没有办法,只好拉在裤子上。”
风不语边唱边用木棍敲打木桶跟铜盆,寂静的夜里顿时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她是粗着嗓子唱的,且因年陈久远记忆不清晰还走调了,所以听起来就跟鬼哭狼嚎一般。
蓝落韵被吓了一跳,心中猛地一惊。
大晚上安安静静的,任谁突然听见这种声音都会被吓到,更别提她刚刚还在想事情了。
而不远处监视她的修竹,也因为她这个歌声,额头隐忍的跳动了起来。
风不语可不管有多少人听见她这歌声,她就是要告诉蓝落韵,既然她不让她睡床,那大家就都不要睡觉了。
风不语唱得很开心“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没有办法只好拉在裤子上。”这几句歌词她重复了三四遍,粗鄙庸俗的歌词让蓝落韵慢慢的反应过来,脸都气红了,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风不语竟然会用这么损的方法来同归于尽,简直是——
太无耻了!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鸟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去炸学校,不迟到,拉了线,我就跑,轰的一下学校不见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是没有啦啦,啦啦啦啦啦,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嗷嗷…”
原主的声音不难听,但是风不语粗着嗓子还跑调,有时候她还尖叫两声,唱得